當下遺憾到:“明非真的想再與朋友多做切磋,這與朋友一路戰來,自感獲益頗深,可既然輸了,明非也不會食言,朋友當可自去。”
“輸的爽快!”行雲心下暗自點頭。
那玄利真人見明非先生醒了後,便一直拉著行雲在說,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當下咳了一聲。
明白非先生這才意識到一旁有人,當下忙站了起來,歉到:“明非剛是清醒,一心惦念比武結果,卻是沒有注意還有朋友在旁,恕罪恕罪。”
玄利真人見明非先生如此禮遇自己,當下還禮笑到:“在下武當玄利,一直久仰明非先生大名。”
說完,指了指行雲到:“那奔雷劍可是與明非先生起了什麼衝突?是否要玄利將其拿下?”
這話問的實在是太過明瞭,行雲這時也是起身站好,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他。
明非先生雖然剛是清醒過來,頭腦並不利落,但是稍微一想,便是知道這一定是因為行雲敗了玄亨真人,落了武當的面子,才令他們心下不快,所以才有此一問。
太原一役,貨真價實,明非先生對行雲這仗義出手之舉,大是讚賞,剛才又是見了他那驚世一劍,心下更敬,所以便到:“明非與奔雷朋友只是切磋武藝而已,奔雷朋友多施正義之舉,可是江湖皆知。”
明非先生並沒說完,可話卻是點到了,那玄利真人自然聽的懂這話中的含蓄,沉默了一會,忽對行雲問到:“金剛門一事,你曾經說過一言,那便是我武當可以隨時去找你,今日你我在這路旁遇到,也算緣分,不如就隨我們一同迴轉山去,見過我武當掌教,一起談這金剛門當時的細節如何?”
他這話一出,不說慧劍,便是明非先生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這話雖然說的已經沒了什麼火氣,可內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那便是要借這機會將行雲帶回武當,至於帶回去的目的是否只是詢問金剛門一案那麼單純可就令人質疑了。
行雲聞言冷到:“隨時找我,那意思便是你們來見我,而非我去武當,你們武當到也有趣,總是喜歡將人帶回武當山去,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麼?”
行雲此時反是毫無顧及,就連明非先生都有些擔心他惹惱了那玄利真人,畢竟他的背後是武當一派之力,非一二人之力所能及,就算是自己的師父他老人家,如果只是一人,對上武當,也是沒有勝算。
少林、武當,這二派高過其他大派不止一星半點那麼簡單,更何況他此時沒了餘力,哪還是玄利真人的對手?
但這世上之事往往難說的緊,行雲越是“放肆”,那玄利真人卻越是疑慮,不知行雲為何敢如此大言,雖然他身後門人都是紛紛斥責,但他本人卻只是把眼來盯著行雲,似是要從行雲的身上看出些破綻來。
行雲此時在想:“既然反正都是沒了什麼內力,與其畏畏縮縮,到不如光明正大。”看了明非先生一眼,行雲忽到:“明非先生此來尋我,便是德皇老前輩要找我去詢問那金剛門一案,既然武當對此那麼上心,到不如隨我一起去見他老人家如何?”
行雲這靈光一閃,正是將德皇這面大旗拉了出來,既然玄利真人要用武當來做藉口,那自己也正好有個現成的德皇,德皇找自己的事本就不是假的,此時說來,自是流暢非凡。
那玄利真人聽了,當下一窒,見明非先生並不否認,心下暗到:“原來德皇要見他,怪不得他不在乎我,既然有德皇在其中,我是不可能爭的過,而且我還有要事在身。”
想到這裡,玄利真人到:“德皇老前輩要查問此事,自然是武林大幸,想來還金剛門一個公道已是指日可待,既然如此,在下還有要事,便先告辭!”
說走就走!
與明非先生施過禮後,玄利真人當下帶了眾人離開,竟然果斷到令行雲楞了住。
目送他們離去,行雲心下暗到:“這玄利真人當真不是一般人,可要比那玄亨強的多了。”剛想到這裡,只覺得自己身體一軟,行雲心下叫了聲:“糟!”便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