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盯著已經冷靜下來的白川一馬,語氣冷冷的問道。
自殺的人不可能存在兇手,除非裡面另有隱情,她可沒有忘記馬路對面引起動亂的那群不良少年。
“橫山是被殺的,他不是自殺。”
白川一馬喃喃自語,不管望月怎麼詢問,就是不承認自己剛才說過的話。
望月撇撇嘴,看來不見到那位橫山同學,這個少年是不會說實話的。
“望月,在這裡。”
綠川光駕駛著車子直接衝進校園,好在這裡已經沒有學生了,車子有驚無險的停在了倉庫的外面。
“橫山!”
白川一馬朝著倉庫衝進去,望月和綠川光對視一眼,救護車還沒有趕到,希望悲劇還沒有發生。
“還有一口氣。”
望月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年,第一次感覺有點無從下手。
少年單薄的身體被三把尖利的刀子刺中,傷口極深,差不多將自己給捅穿了。
流淌在地上的血液估計得有兩毫升,少年的傷口已經開始泛白,整個人處在彌留之際。
刺穿他的三把兇器被固定在一塊白色的矽膠土上,上面還綁著一根繩子。
望月沒有心情去分析少年這麼殘忍的對待自己的原因,只是蹲下身子,輕輕的托起他單薄的軀體,將三把尖刀的手柄齊齊捏斷。
傷口實在是太深了,就算是她也不能挽救少年那顆傷痕累累的肝臟,只能強行將血止住,然後到醫院進行最後的治療。
“會死的,橫山被殺死了對不對!”
白川一馬倒在血泊之中,看著躺在地上的橫山痛苦不已。
“怎麼樣?”
綠川光沒有理會用頭撞牆的白川一馬,表情凝重的看著望月。
少年的死亡最讓人遺憾,尤其是當殺死他的兇手被法律以保護弱小者為名強制剔除在外的時候。
到那時,失去親人的倖存者就會開始癲狂,就會憎恨這個社會,然後陷入萬劫不復。
“有點棘手,如果醫院可以在他嚥氣之前就將插進去的刀子取出來,那麼他就能活下來,反之,我就只能超度他的亡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