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看她的眼神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裡頭，像是被火山灰壓住的岩漿，帶著被強行壓制的火熱。
她腦袋裡猛然閃過墨羽之前跟她說的話。
楚離……
該不會真的喜歡她吧。
如果只是想拉她當合作物件，他好像……不至於這樣緊張她的安全和生死吧？
小星星心中一突，躲開了他的視線。
她故作淡定地走到楚離對面，拉了張太師椅坐下來，“綠兒的事情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
楚離笑看著她，“就知道瞞不住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老早。”
“竟然沒揭穿我？”
“懶得揭穿。”
楚離靠在輪椅上，低笑一聲，“綠兒確實是我安排在蘇星兒身邊的人。”
“她又不是什麼舉足輕重的人，你往她身邊安插人手幹嘛？”
“誰說她不是。”
“呃？”
楚離說，“她是皇祖母最不設防的人。”
“……”
小星星眉頭擰緊，“你盯著慈寧宮做什麼？楚離，別說我沒有警告你，你別打太后的主意，否則別怪我跟你翻臉。”
“放心吧，我沒打慈寧宮的主意，只是想多瞭解宮裡的動向，你別多心。皇上生了這麼多皇子，卻只有四個活到成年，我若是沒有點手段，恐怕早就成一堆白骨了。”
確實！
小星星表情鬆了下來，“你還在誰身邊安插了人手？算了算了，你別告訴我，我又不想知道了。”
楚離笑起來。
“你笑什麼？”
“星兒，我們倆早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這些事情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都不可能跟我劃清界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