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嗯!”謝言說,“出院之後她就沒聯絡過我,我給她打電話,她只說一切都好,沒說別的。”
心肝嘆口氣。
“在醫院,人性這種東西見太多了,不過每次看到沒底線的還是做不到心如止水。”見她抿著嘴不說話,謝言立馬轉移話題,“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十點了,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病房。”
“哦,好!”
謝言扶著心肝,心肝用不慣柺杖,乾脆把柺杖放辦公室,她一隻手扶住謝言的胳膊,用他胳膊的力道撐著,一蹦一跳地往前走。
別看謝言挺瘦,力氣還不小,她整個重量撐在他一隻手臂上半天,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想起上次去福利院他揹她走了好久,心肝微微挑眉。
體力挺好的嘛。
……
張煥和他太太住的是單間。
謝言和心肝敲門進去的時候,張煥正抱著孩子給孩子餵奶,看到兩人,他第一時間站起來,看到心肝不方便的腿,他十分愧疚,“蕭小姐,真是抱歉,本來應該我去主動跟你談賠償的事兒的,但是這幾天實在忙得走不開,麻煩你跑一趟。”
“沒事兒,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
張煥抱著孩子站起來,把沙發讓出來,“謝醫生,蕭小姐,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先把小寶喂好奶咱們再聊,行嗎?”
“好的,不急。”
然後張煥就忙碌了起來,給小丫頭餵了奶之後,小丫頭又拉了,張煥熟練地換了尿褲,尿褲還沒換好,小丫頭又把衣服尿溼了。
張煥也不生氣,小心翼翼地給小丫頭換上乾淨的衣服,等他把小丫頭哄睡著,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他忙完之後,謝言跟他談起了賠償事宜,心肝百無聊賴,跟張煥太太聊起了天。
“你先生真不錯。”
張煥太太笑得一臉幸福,“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我追他的時候,高冷得很哪,為了讓我放棄,可沒少傷我心。”
心肝頓時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