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像你們一樣專心學習,我想的全是其他的東西,太多了,受不了,壓得我喘不過來氣。而且天天都在重複。
晚上睡覺也在重複,所以我當時也不愛上學,就睡覺那點時間我覺得最享受了,但是還睡不著。”
“你就自己憋著?”
“誰還會管你啊!我回家都是陰著臉,我媽總是問我怎麼不笑了?也有個朋友看見我說,你怎麼跟個死人臉一樣。
誰知道你發生啥了啊?
那種絕望的感覺,就是感覺你自己整個暴露在所以人面前,一點遮掩都沒有,也全是負面的東西。”
“怎麼好了?誰給你的支援?又或者,你自愈?”
“不知道能有誰支援我,開學那陣我也不怎麼認識人家,他們也不知道我在幹啥。
有時候人家說的一句話影響我很久,現在我腦子裡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和季禹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很為難,到底應該怎樣從你們中間做抉擇,我真的好難。自己好像又有點抑鬱了。”
北堂維蘀靜靜地打著字,回著訊息。
她不懂抑鬱症患者,因為她不是,所以她不能給予他任何幫助,唯一能做的,只有讓他快樂。
所以北堂維蘀和杜宇成打打鬧鬧,兩人也都沒有提過那天晚上剖心解析的對話。
你沒有經歷過,你也沒有資格評論,但是令北堂維蘀欣喜的是:杜宇成似乎不抑鬱了。
她不免想:是不是我這個人間小開心果的功勞??
【為什麼和喻榛一樣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