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能說的嗎?”喝了酒的桂姨話明顯多了起來,回程路上就一直吐槽秦琵琶怎麼會有這麼白蓮花的同事。
而且桂姨十分擅長模仿錢芬那矯揉造作的談吐,逗得秦琵琶直捂肚子:“桂姨,你要笑死我們嗎?”
“呸呸呸,說什麼不吉利的話?”桂姨低頭看了眼她小腹的位置:“小寶貝們,可別折騰你媽媽哈。”
“她們就是挑嘴了些,也沒什麼壞心眼。”秦琵琶似是在說肚子裡的孩子們,也好像在為錢芬開脫。
“不要等到出了事,才講對方怎麼那麼不是東西。”桂姨這話,也一語雙關。
秦琵琶秒懂,拍了拍前面李雨簫的座位:“聽到了嗎?”
“嗯。”李雨簫為了給秦琵琶擋飲料,搶在張數敬酒前就舉杯,一下子空腹喝了不少酒。
現在的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彷彿籠罩在了酒氣之中,不是那麼的清醒。
但是潛意識裡還能回答秦琵琶的問題,上車前還記得不能讓身上的酒味燻到秦琵琶,跟她分成了前後座。
可是桂姨還是不放心,又拉著秦琵琶的手,語重心長地告誡了幾句:“男人在女人懷孕的時候,是最危險的。特別是優秀的男人,惦記的人就更多了。當初你婆婆就是擔心這一點,才跟防賊一樣的防著你。”
“可還是被我偷到了。”秦琵琶竊笑。
“唉。”桂姨沒把最初張清芳誤會她惦記李雨笛的事情說出來。
不過也正是這樣的誤會,家裡有什麼事情,張清芳都安排李雨簫跟著秦琵琶去,才讓這兩個人陰差陽錯地走到了一起。
回想起張清芳聽秦琵琶說沒看上李雨簫時,既放心又生氣地跟她辯駁,自家兒子哪裡都好的樣子,桂姨就想笑。
然後,她又為張清芳說起了好話:“剛剛你婆婆那電話,說是催你早點回家,實際上,說的可不只是你。”
張數在選擇吃飯的地點時,耍了個小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