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源上學去了。”李雨簫放秦楚進來。
“我當然知道他去上學了,我這不是來看望你嘛。”秦楚拍打著身上的雪花。
“外面下雪了?”李雨簫重又開啟門,往門外瞧。
“冷死了。”秦楚轉過身來直接替他把門關上。
看李雨簫還對外面有所眷戀,秦楚告誡道:“你一個感冒的人,就別再吹風了。”
“我沒感冒。”李雨簫辯駁道。但是說這話的時候,他感覺到喉嚨好像有點乾燥。
“聽聽你自己這批啦批啦的聲音吧,趕緊去喝點熱水。”秦楚脫下外套放好,催促著李雨簫去泡茶。
“渣男。”李雨簫沒給秦楚面子,直接吐槽他。
“你這人,關心你怎麼就成渣了呢?”秦楚看了一下李雨簫的茶葉櫃,從裡面選了一罐白茶讓李雨簫泡上。
李雨簫接過來,洗杯煮水燙壺:“你就這麼欺負病人嗎?”
“你不是嫌我煮茶跟煮藥似的嗎?”秦楚抬眼看了他一眼,手底下卻沒閒著,從隨身帶的出診箱裡掏出各種檢查的工具來。
“喝白水不行嗎?”李雨簫一邊用燒開的水燙杯子一邊問道。
“你都病了,只喝開水不是不解渴嘛。”秦楚眉眼帶笑,意有所指,“泡好了過來量個體溫。”
“我沒燒。”李雨簫端著茶盤過來了,上面放著一個茶壺和兩個小茶盅。
“你看看你,一次就這麼一小口,夠幹嘛的?”秦楚看著那兩個茶盅嫌棄道。
“那怎麼?”李雨簫給他倒上茶,自己端起一杯來抿了一下。
“你得像喝藥一樣喝大碗茶好吧。”秦楚沒動杯子,而是戴上口罩,拿出溫度計,給李雨簫測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