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簫一夜無眠。他不確定到底是哪裡出現了錯誤。
秦父早起出來的時候,看到沙發上睜著眼睛的李雨簫,嚇了一跳。
“哎呀。你怎麼在這兒?”秦父拍著心臟的位置,讓自己平靜下來。
“爸爸。”李雨簫嗖地坐起來,給他打招呼。
“什麼?”剛平靜沒兩秒的秦父,被李雨簫這一稱呼嚇得差點兒蹦起來,“你……你……你叫我什麼?”
“爸爸。”李雨簫又叫了他一聲。
“開什麼玩笑。我可擔當不起。”秦父先是躲開,又覺得他可能病了,小心翼翼地挪到李雨簫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試了試自己的額頭溫度,“沒燒啊。”
“爸爸。”李雨簫像只乖乖兔一樣看著秦父。
“不都說了嗎,叫叔叔就行,別隨隨便便地叫我。”秦父保持著一貫的堅持。
“爸爸,昨天我給琵琶求婚了。”李雨簫低下頭說道,像一隻受傷的小鹿。
“求婚了?求婚好呀。”秦父眼睛放光,自家的白菜終於有豬拱了。
他走到玄關處,看了看那束紅玫瑰,雖然是昨天的,不過看上去破損不多,一會兒可以分一分,一部分裝到瓶子裡當擺設,另外一部分扦插到其他花上。
秦父顯然對花的興趣要遠比突然多了個女婿這事兒更上心。
不過他還是要對自家女兒的婚事發表一下看法的,便板起了臉,擺出了長輩的威風:“改口這事兒不急。”言下之意,得按規矩,該有的男方上門提親等儀式流程不能少。
但是李雨簫卻說了一句:“我急。”
這成功勾起了秦父的好奇心。
秦父狐疑地打量著他。
李雨簫硬著頭皮把秦琵琶沒接受他求婚的事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