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上50多份的問話記錄,負責問詢的兩名刑警齊齊搖頭嘆息。
“現在的學生,真是一個比一個兇猛啊!”
“可怕啊可怕!這個林圓圓可怕,這個方雅,更是個狠角色啊!看影像資料,兩個女孩都是楚楚動人,柔弱得惹人憐愛,沒想到竟然都這猛人啊!”
“看這些口供,分明那個方雅才是最初受害人,似乎無法給她定罪啊,現場都已經破壞,原告所說的什麼粉,也已經完全沒有一點痕跡,驗血都驗不出來了,哪來的證據給方雅定罪啊!看來只能靠我們動手腳了。”其中一個警員說道。
“怕什麼呢,我們只是奉旨違法罷了。局長親自下達的命令,出不了事,出事也輪不到我們去頂。”另一個警員輕鬆的說道。
早晨,陽光從大大的窗戶斜射了進來,樓顏笑起身洗漱,脫下睡衣換上了教員服,整理了一下袖口和領口,正準備去餐廳用餐,這時候,管家推門走了進來。
“早上好,大少!”管家很恭敬地說道。
“什麼事,說吧。”樓顏笑一邊往門口邁步一邊說道,“沒什麼事你不會現在來我的房間。”
“是的,大少。根據手下傳來的訊息,昨夜樓桐欣小姐假借你和李錚少爺的名義,向校方及警方施壓,把學校十班的所有學生,特別是方雅同學,給抓進了監獄,並且連夜審訊,給方雅同學定了罪名。”
正在往門口走的樓顏笑突然一個輕身,看著管家問道:“為什麼昨夜沒有察覺到?現在才要報給我?”
管家深深地躬身:“對不起,大少,是在下懈怠了。那麼大少,現在要馬上把方雅同學從監獄裡弄出來併為她翻案嗎?”
“這還用說嗎,當然……”樓顏笑突然想起江老頭的那番話,本來就要脫口而出的最後一個字他沒有說出來,而是頓了一下改口道,“先看看情況,只要保證她在監獄裡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就行了,既然她已經進入了監獄,就讓她呆一段時間,就當是一種打磨好了。”
“遵命,大少。”
而在王家的餐廳裡,也一樣在討論著方雅被抓的這個事件。
“什麼?方雅被抓進監獄,還是局長伯伯親自下了命令連夜抓的,並且現在已經給她定了罪?”王旭怡震驚地突然站了起來,碰倒了椅子,把餐由和餐刀都弄到了地上她也不在乎,王旭然也同樣很震驚,但是他還定得住,表現沒有自己的妹妹那麼誇張,只是用力緊握著餐刀,把刀柄都握得變了形而已。
王與文彷彿絲毫沒有看到自己這一雙兒子著緊的模樣,依然慢條細理地享受著自己的早餐,吃完後還仔細地用餐巾擦了擦嘴,才不緩不急地說道:“你們要是想去看她的話,就去看吧,不過我是沒有能耐把她撈出來的,就看李錚是不是還記得她,她在李錚的心裡有多重,李錚願不願意出手救她了。”
兄妹兩人對視了一眼,王旭然對她搖了搖頭,王旭怡卻露出堅定的眼神,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一班,今天的氣氛有點凝重,十班集體被捕的事情還沒有傳開,一班沒幾個人知道,但是昨天被十班的一個差生踩扁在腳下,一班的學生們個個感覺臉都被打腫了,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一班的學生內心都燃起了雄雄鬥志,誓要在下一次監測裡把那個十班的重新壓在身下——雖然這樣做也無法改變他們曾經被壓的恥辱,但是曾經被壓和永遠被壓,哪個更恥辱自不必說。
江老頭如果看到這個情況,肯定會滿意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