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天,顧非臣不知為何,抽了很多很多的煙。
自己忍不住開口,他用接吻的方式將煙吐到自己嘴巴,煙味卡在喉嚨,她只覺得奪去自己半條命。
可是,他卻不放過自己,硬是用接吻的方式逼自己吸了一包煙。
他薄性薄涼地聲音響起,“煙我是戒不了的,你那麼愛我,陪我一起墮落怎麼樣?”
落得如此隨意語調,硬生生的砸到她的心底,疼得她瑟瑟發抖,以至於一句話也反駁不了,只是閉上了雙眼。
她不記得那天自己有做過讓他不開心的事,只記得他喜歡主動的女生。
為什麼?分開三次,我一次比一次漂亮,一次比一次主動,你卻一次比一次厭惡我。
顧非臣,你到底還是不愛我!
“不愛”是愛情世界裡,最荒涼的沙漠。
知道嗎?
我曾一門心思認為,一腔熱血能夠俘獲你的心,不要求全部佔據,但求有一點點空位。
說到底我是高估自己的魅力,低估你如磐石般堅硬的心。
“你不是最討厭曖昧嗎?為什麼要說出讓人誤會的話。”溫傾顏猛地吸了一口煙後,霧氣伴隨著她的話,自嘲自諷的落下。
四周一片寂靜,回答她的只有雨落下的聲音。
溫傾顏吹了一夜的風,淋了一夜的雨,許久沒感冒的她,意外地發燒了。
這場高燒燒得反反覆覆,一連燒了很多天,驚得溫父溫母請來不少的名醫看,好不容易高燒退了,人又開始咳嗽,咳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後來,喉嚨發炎,根本說不出話。
期間,凌塵賀來過一次,兩人雖有婚約。但是,溫母一直不待見,他,眼神總有莫名的敵意。
凌塵煜提議讓溫傾顏回去,溫母馬上駁回,理由十分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