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生生沒醒多久又睡著，凌塵煜目光沉澱如井，面龐平靜。但是，眉心微妙低一攏，隱隱透著淡淡地擔憂。
探聽過她的資料，曾在三年前生了一場大病，休息很長時間。後來，所有人知曉顧生生心臟不好。
自那之後，除了高調追求冷珏風之外，極少聽人提及她的病。
模樣是柔弱了些，大庭廣眾暈倒訂婚宴是幾年來的第一次。
那天的車禍至今成謎，男人眸色一緊，墨色瞳孔中有迫人的睿智。
凌塵煜確定顧生生不會醒後，悄無聲息地出門，繞過走廊幾個病房，敲了敲主治醫生的門。
“咚咚。”
“進……進來。”
這聲音極不自然，男人腳步一停，推門進去。
醫生看見來人，手指一顫，一臉的心虛喊了一句，“凌……凌總。”
“嗯。”凌塵煜從容淡定，走近辦公桌後，淡淡地開口，“生生的身體怎麼樣？”
男人聲音清冷，模樣疏離。
醫生見他客氣，漸漸放下心中不安，說：“顧小姐是精神過度緊張加上熬夜，體質虛弱昏迷過去。”
“只是這樣？”凌塵煜低語，眉宇間隱隱透著戾氣。
醫生額頭冒汗，趕忙嚥了咽口水，“是，是的。”
為什麼跟他說話，有一種刀架脖子的感覺，難受死了。
話落，凌塵煜眸色一沉，傾城容顏如黑雲壓來，醫生害怕地縮緊身子，為了保命加重口氣道：“我……我沒說謊，真……真的。”
“……”沒人回應，凌塵煜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他……他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