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漠趕到時,救護車已將盛晨送往醫院,傷口割得極深,稍有不慎直接致死。
這麼狠!
她是真不想活了?盛漠狐疑。
為了方便照顧,盛晨被安排和顧生生一個醫院。
盛晨的血型是a型,醫院血庫庫存很足,人一到,馬上被安排到急診室,盛漠詢問刑警具體情況。
事情大致是這樣,盛晨近些天情緒很低,判刑時,她在洗手間稱肚子不適,一直在廁所待著。
刑警見她柔弱,所內又只她一人,放鬆了警惕。
豈料,發生這樣的事。後來,同事去調查,這才發現玻璃窗被敲碎一塊兒,盛晨拿走了碎片。
“盛少,盛小姐有尋死的跡象,精神狀態也不好,我們警方已安排心理輔導師,等她醒來,馬上對她進行溝通。”
“嗯,麻煩了。”
“客氣客氣。”
“警方的人在外面看守,盛少,您……”刑警詢問意見。
“我等她醒來,現在盛家只有我們兩兄妹了。”
刑警對於盛家鉅變也很同情,安慰幾句後,離開了病房。
盛漠尋思著盛晨的目的,不禁想起一件事,重逢後,他以為她是生兒,脫口而出三年前手術的事。
女孩一臉震驚,明明是詫異自己知曉她做過手術的事。
為什麼?醫生說她沒動過手術!
顧生生睡得迷糊,隱約感覺有一雙冰冷的手探過額頭,動作極其的輕柔,彷彿是在觸碰名貴玉器,溫柔的致命。
女孩努力睜開雙眼想看清對方,眼皮卻越來越重,徹底沒了意識。
冷珏風坐在床邊,深邃的眸如萬年冰融入岩漿,冰火相融,溫度一點一點上升,炙熱又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