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有關病人的病情，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嗯。”
盛漠點了點頭，起身，跟著醫生出了病房的門。
床上，顧生生安靜的昏睡，手中掛著吊瓶，冰冷液體不停地輸入，女孩紋絲不動，面板蒼白嚇人，一臉的病態。
門被推開，阿靖悄無聲息地走近，拿起手機拍下她的容顏，傳送給凌塵煜，很快又離開。
“生兒怎麼樣了？”許是以前顧生生的心臟不好，他多少猜到被單獨叫出來意味著什麼。
醫生一臉凝重，開啟電腦，螢幕上出現一張心電圖，波紋大面積朝下，“盛少，請問顧小姐是否有心臟病？”
“是的。”
“這次的昏厥是心率失常伴著嚴重的心絞痛。”
盛漠蹙眉，“嚴重嗎？”
“恕我直言，情況不是很樂觀。”
“醫生，你的建議是……”
“儘量安排手術，我可以推薦一名權威的醫生，她在這一方面頗有研究，你可以聯絡她。”醫生從抽屜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
盛漠接過察看，一怔，這人竟是三年前給生兒做手術的人。
男人默了一瞬，“醫生，你說的是換心手術？”
“越快越好。”
盛漠溫潤眼底閃過暗芒，“我會的。醫生，生兒不喜歡別人知道她的病情，拜託您別告訴別人。”
男人深深鞠了個躬，醫生點了點頭，行醫多年，各種病人都見過，自然明白盛漠的良苦用心。
“麻煩了。”
“盛少，太客氣了。”
顧生生醒來時，盛漠坐在一側，房上的燈刺眼，女孩不適的眯眼，昏倒前的記憶湧了上來，張望四周，沒有自己想見的人，她抿了抿唇：“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