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漠的面龐十分平靜，目光溫和望向盛晨，彷彿不為她的嘶吼動容，薄唇輕啟：“裝？盛晨，我沒有裝。你們以為謊話能騙過我而已。”
盛晨眼中滿是怨恨又想笑，“你別得意，你也什麼都得不到，顧生生已經死了。現在的人不是她，你早就知道了。”
盛漠眼底有震裂，面容染了不悅：“她沒死。”
“你在自欺！”盛晨譏諷，或許在自己發現她字跡不對時，他已識破顧生生的身份。
“閉嘴。”盛漠喝聲。
“我的好哥哥，你不會把假貨當成真身吧！真是可悲，我告訴你，如今的顧生生知道你的未婚妻骯髒的過去，她會要嗎？要這個假冒的身份。她會要嗎？要你這個她完全無感的人。”
盛漠的表情變得猙獰，眼中滿是固執地偏執，“不管她要不要，她只能是我的未婚妻。”
“……”盛晨震驚，腦中鑽出“瘋子”兩個字。
你害我這麼慘，你唯一想要的人，哪怕她是一個替身，我也要毀了她。
一整天，顧生生跟凌塵煜走訪不少地方。
大部分是荒地在郊區外，風景很不錯，沿途她看了一路。
一側的男人一路手機沒停過，他真的很忙。
也對，管理一個大財團怎麼會閒。夜幕降臨，女孩側目望向身側男子，“凌塵煜，你累嗎？”
顧生生見他眉宇有疲憊之意，忍不住出聲。
“生生，你在關心我？”男聲聽著有欣喜。
“……”大哥，你能有一次好好回答問題嗎？
凌塵煜深目望向後視鏡，女孩翻白眼的模樣落入眼底，唇勾了勾：“怎麼會累呢？”
“哈？”
“跟你在一起再苦都是甜的。”
“……”這人情話出口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