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生生意識自己走神，略帶歉意地開口道：“沒，你繼續說。”
多聽點假馬甲的事，沒準能夠找出線索。
盛晨望著女孩靈巧容顏，眼中浮現疑惑之色。
重逢後的初遇，顧生生甜美可人又有親和力。漸漸地，她的笑容變少，眼神中透露淺淡的疏遠。
當然，陌生的模樣時間短暫，若不是自己一直觀察，怕是也發現不了。
“晨晨，你生氣了嗎？嗚，我也不是故意的。”久久沒聽見回應，顧生生被盛晨盯得頭皮發麻，小手扯了扯她的衣角，小臉略有討好。
盛晨沉默片刻，開口，“生生，我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露出破綻了？
顧生生心頭打鼓，不停給自己打氣，待到氣息平和，“變醜了嗎？嗚，昨天沒睡好呢！”
女孩摸了摸臉，漆黑大眼不停眨著，小臉皺在一塊兒，活像是陷入某種苦惱。
沒錯，哥哥的愛人是天真美好，男人是否偏愛這一款。
也對，不近女色的凌塵煜也為顧生生傾倒。
陰暗的自己，難道只配活在黑暗中嗎？不，不是的。
顧生生消失的三年裡，哥哥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自己身上，只要她再消失，自己可以得到親情靠近愛情。
凌塵煜，為了靠近你，我拒絕了多少誘人優秀的機會。
撤掉履歷，從頭學習，應聘到淩氏財團最底層的工作，我想一步一步往上爬，讓你看見足夠優秀的我。
我是如此卑微愛著你，你怎麼可以愛上別人。
“沒有，你很美。”盛晨盯著她很久才回答，心中又忍不住補了一句“美得讓人想毀掉”。
“嘻嘻。”顧生生眨著雙眼，模樣很是高興，似又後覺應答的過於驕傲，補了一句，“你也很好。”
女孩笑眯著眼，盛晨眼中泛起寒光，很快地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