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簇斟酌了一下才回答：“前些日子積攢的事物太多了，這些天集中處理了一下。”
而後又很自覺性的先道：“沒有事先和你打招呼，下次注意。”
談戀愛是一門學問，這些天他時不時的也會抽空看一些戀愛指導書。
雖然那些書上寫的內容他覺得非常沒有道理。
而且這些日子他確實很忙，夜色那邊確實有事處理。
姜柚吐氣，還行，知道解釋。
“陳簇……“
陳簇背後一冷，有種不太妙的預感，這種預感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還沒等領會出來姜柚究竟想要做什麼，就看見站在他對面的人眼睛裡突然泛起淚花，一滴兩滴的直接落下來裡。
“你……你，你……”
這下是完全看見了，她在哭，要問姜柚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哭，那大概要追溯到七八年前了。
大概是生陳曦陳星的時候出現的生理淚水。
再不然就是在……那種事情上。
他特別喜歡把她欺負到哭。
因為有的時候他會害怕，更有一種她不屬於他的感覺。
只有她被他完全掌控的時候他才會安心，會有滿足感。
可是現在……
此時此刻該說什麼？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餘光撇了下還殘留在桌子上炸雞的屍體，乾巴巴的說。
即便是相處了將近十年也依舊是摸不準她什麼意思。
之前看過的那些戀愛指導書到此時此刻全忘在腦後，一點用場都派不上。
姜柚在心裡抓狂，不是這樣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