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與文說得非常委婉,他相信李錚少爺能夠理解他話中的含意。
李錚想了想,看向範醫生,問道:“除了那種運動,就只有讓她自己消解這個藥性是嗎?”
範醫生說道:“世上沒有這麼絕對的事情,我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絕對的話,我只能說,可以讓她做那種運動,迅速地自然地消解掉她體內的藥性,也可以不做,就讓她安靜地待著,自然消解。我看以這位小姐的情況,她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這種藥性並不是什麼烈性藥,不會對人體造成任何傷害,也不會讓人體產生後遺症,只不過在藥性留存在人的身體之中時,它會給讓人體產生強烈的慾望,進而影響到人的神志與精神肉體狀態罷了,在這段時間裡,人會很難受,很難自控,並且沒有什麼自主能力與反抗能力等……”
“那就讓她自己先呆一段時間吧,自解藥性需要多長時間?”李錚打斷醫生的話,先是對王與文說道,然後又問範醫生道。
“自解藥性的時間,這個可說不準。按照方雅小姐所中程度,正常人大概需要三至五天,但是方雅小姐的情況有些特殊,因此我也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答覆,但我估計,我只是估計啊,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吧。”
王與文讓管家打個通訊去吩咐女傭為方雅整理同一個客房來,順便聽完限範醫生的話,他問道:“方雅小姐需要至少兩天時間,那我女兒需要多長時間?”
“大概三至五天吧。”
王與文皺眉自言自語道:“方雅小姐中藥比我女兒深幾倍只需要兩天,可我女兒卻需要三至五天?王旭怡那丫頭比起方雅這小妮子差這麼多嗎?這不應該啊!我女兒可是能夠做出鍊金物品的了,在同齡人中算是很優秀的了,這方雅的意志力我就不說了,可她的精神力怎麼可能比旭怡強那麼多?”
“你就留在這裡,以防她的情況有變。”李錚一邊對範醫生說道,一邊望向王與文,接到李錚詢問的目光的,王與文馬上停止了內心的糾結,接著李錚的話頭對範醫生點點頭,“範醫生,有勞了。”
“王會長,叨擾了,我就在這裡等著方雅清醒,然後為你認義女作個見證吧。”李錚又道。
王與文一笑:“說什麼叨擾呢,是我應該抱歉才對,沒想到方雅這個小妮子與李錚少爺的關係這麼親近,幸好犬子及時阻止了我繼續犯錯,總算沒有對她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也沒有對不住李錚少爺,作為賠禮,我願意認方雅她做我的義女,以後待她也一定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絕對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王與文給方雅安排了一個客房,然後就先帶著自己曠課的兒子和管家以及範醫生出去了,只留下李錚主僕兩人在這裡陪著方雅。
方雅知道在自己的藥性還沒有解除之前不會再有人來打擾她運功袪“毒”,於是就再次運起了體內的真氣,想要儘快把體內的藥力都排解出體表,讓自己儘快恢復清明,然後才好繼續按原計劃行事。
隨著她的運功,一開始她感覺自己正在一點點變得清醒起來,可是突然間,彷彿體內有什麼失控了一般,她的真氣依然能夠運轉自如,但隨著真氣的運轉,帶來的不再是清明,而是一波又一波的躁動與欲|望,迷糊地想起之前那醫生說過的話,方雅只得停止了運功。她本以為自己的真氣不算在藥物食物的範疇裡,理應算作是自體自然代謝或是運動的一種,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她的身體會變成如範醫生所以說的那中先抑後揚的狀態,真是有些失策!
方雅看著房間裡剩下的兩個男人,一個疑似李錚,一個疑似管家,她的心裡有點慌,在她還能有一點自保之力的時候,她可以無所以謂地讓他們搬來搬去,隨口安置,但是好果她的身體繼續躁動下去,自己遲早會失去理性,然後甚至變得如王旭怡那般喪失神志,到時候自己豈不是任人宰割了?
與其強壓慾望直至它暴發使得自己喪失了神志,還不如趁著自己還沒有完全喪失神智之時,主動地出擊,說不定還能順便把藥性給解了。
方雅看向李錚,眼神如狼似虎一般。她瞬間一個貓撲,就撲到了李錚的身上,身體一扭,就把毫無準備的李錚給壓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