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短片拍攝費了點時間。
拍攝過程中什麼都還好,就是祁白始終盯在她身上的眼神看得叫人心裡發瘮。
又是一個短暫的休息間隙時,秦瓷下場喝了口水,想了想,走到祁白麵前,委婉地道,“祁先生,你對我剛才的表現是有什麼問題嗎?”
祁白快速地搖搖頭,“沒有啊,狀態非常好,後面繼續保持。”
秦瓷抿了抿唇,“那打個商量,你可以別老盯著我看嗎?”怪嚇人的。
“.......”
“ok,ok。”祁白笑出聲來,攤開雙手做投降狀,習慣性的蹦出幾個英文,
“不好意思啊,實在是容嶼給我的壓力太大,你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點啥事,那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沒想到竟不小心給你造成困擾了,sorry啊,我接下來控制一下。”
“沒事的,祁先生不用太在意容嶼說的話,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況且我在這棚裡也不是拍武戲,沒那麼多危險,你不用太緊張,要是有別的事要忙,你就去吧。”
秦瓷後半句想說,
不用一直坐在這裡看著她拍完整個短片的。
“成。”祁白從善如流地從座位上起身,“那我不打擾你,你安心拍。”
他嘴上這麼說,在秦瓷的視線中走出攝影棚,等製造出人已經離開的假象後,他再趁著秦瓷沒注意到的時候又悄無聲息地溜了回來,尋了個偏僻的角落繼續窩著。
走是不可能走的。
他可不能走。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秦瓷嗎,不是,是容嶼那輛價值過億的賽車!
但這一切秦瓷都不知道,沒了祁白盯梢似的監工,後半部分的短片拍攝,秦瓷的狀態更加自然了。
晚上七點,耗時四個小時的廣告短片終於結束拍攝。
秦瓷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許是因為一想到代言的這個品牌跟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她就總忍不住要求自己用最好的狀態去呈現和詮釋,經常就是連攝影師都覺得不錯的鏡頭,她都要再次重來,力求做到完美。
四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下來,秦瓷小臉上露出些許疲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