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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哪裡還能睡得著,質問道:
“你這算什麼?”
高鶴好聲好氣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在人前對你表露,再說我要是動靜太大,來回次數多了容易引人側門。”
白露不由帶了絲怒氣:
“我是問你何必如此惺惺作態?”
若是往常,聽到這話高鶴就算不生氣,也要懊惱了,如今卻只剩無力感,嘆口氣道:
“我知道你其實很難受,可這事兒又不能跟別人說,所以才想來陪陪你……”
說著又道,
“我後悔極了,今兒就不該讓你一個人回來,讓你一個人受著~”
白露確實不會對別人言道,想到這忽然驚覺,原來自己跟他的牽絆,已經深到非他不可了嗎?
想到這再敲過去,朦朧的光線下,面前的人一臉沉重的哀慼和悔恨,小病初愈,臉頰還瘦削著,都沒養回來,顯得滄桑而脆弱……
白露閉上眼,告訴自己這痛苦不過因他而生,思及此只覺得心裡生出一團火,想要發洩,當即也不回話,往他臉上就扇了一巴掌!
因為在床上伸展不開,所以雖然是沖著臉去的,卻打到了脖子上,白露是用了力的,當下脖子上就生出了一道血痕,顯然是被指甲劃的。
高鶴懵了一瞬,隨即懇切道:
“你要是想痛快,能不能等我下朝再打?被看到實在不好看……”
若是從前,白露頂多冷冷回一句“你可以選擇走”,可此時也不知道是夜太深心緒太紛雜,還是積攢的情緒太過蓬勃,白露湊上去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下去。
這一口真是使力了,高鶴哼都沒哼一聲,白露則像是魔怔了,片刻後只等嘴裡充滿鹹濕味,才停了下來。
退開一些距離看去,雪白的中衣上已經染上了猩紅,如果不是這裡衣料子有些韌性,如果不是白露這兩日怏怏的,恐怕肉都要咬下來了。
高鶴艱難一笑,伸手將她嘴角的血跡擦掉:
“要不要漱口?”
白露定定的瞧著他,隨後便轉過身背對著他,高鶴顯然是習慣成自然了,靠過去將她摟進懷裡,讓胸口緊貼著她的背,想用這點體溫來溫暖她的清冷。
這檔口也不說什麼甜言蜜語了,說了也是白說,高鶴感受到她放鬆了下來,便只柔聲道:
“睡吧。”
白露還能如何,閉上眼,倒確實覺得心裡的那團火小了一些,便慢慢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