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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彩鳳不由一副贊嘆的口吻道:
“本來沒打算,後來是秦大哥說的,既然要先躲起來,就肯定要探聽訊息,且我們帶了很多布料來,如果一點不銷,也太奇怪了,我也覺得可行,就讓他們去了,畢竟臉生,而且他們原本都是這邊的人,口音也不會奇怪。”
白露點點頭,倆人吃了飯,小院子裡只有兩間正房,白露彩鳳睡在一起,這陣子都是跟高鶴夜夜相擁而眠,這一分開,她不由輾轉反側……
其實說起來,她一個人的時候居多,可就是親暱這麼一些時候,身體、心裡,卻都會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記,難以磨滅。
白露轉而又想起白日,和高鶴一起躲在院門後,他說起自己遭嫌時,有些無奈有些哭笑的模樣,心裡頓時覺得十分沉重,好像塞了很多的浸過水的棉花,悶悶的透不過氣來。
她長嘆了一口氣,彩鳳聽到了,但卻沒有出聲,因為她知道十有八九是因為主子爺,問了也是白問,旁邊白露翻來覆去好一陣兒,才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日便起的有些晚,時賓一早就出去了,一來買些菜,二來探聽訊息,到晌午白露剛梳洗得當,吃了早膳,時賓就回來了,關上門便慌張張道:
“不好了,王府遇到行刺了!”
白露手裡拿著面盆,閑著也是閑著,她正準備幫著做點事,當下心頭一緊手裡一鬆,面盆哐當就掉了下來,追問道:
“有人受傷了嗎?”
時賓道:
“說是王爺的師父為保護王爺受傷,城裡現在出入檢查的很緊,而且,找了很多大夫進王府……”
鬱九?
等等,進王府?
白露連忙問道:
“可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時賓道:
“說是昨日午後剛過的時候。”
不對啊,昨日午後剛過,那鬱九還在石鵬家啊,白露的心又揪了起來:
“你能確定是王府遇到行刺?”
時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