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屈辱和疼痛都湧上了心頭,扭曲了他們俊俏的表情。
安東咬緊牙關,發出了一聲重重的鼻音:“唔!”
然後露出了一臉享受的表情。
憤憤不平的松島惠子咬牙切齒的罵道:“打你們,你們還敢出聲?是在向我抗議嗎,都把嘴巴給我閉上,我抽死你們!”
一時之間,佐藤山莊的南庭院大廳裡,傳出了一陣非常沉悶而響亮的“啪啪啪啪……”聲。
和3個嘴巴緊閉的男人,傳出來的“唔唔唔……”聲。
經過慈母手中的“孝子棍”,一陣狂風暴雨的關愛以後,大廳的榻榻米上,只留下三個趴臥的男人。
他們屁股紅腫,疼得不得了,只能趴著休息,不能移動。
凌奇和佑藤兩人都被“關愛”得溼潤的眼眶。
看著安東一副享受的表情,好像還意猶未盡,正在細細回味,“孝子棍”的美味。
安東的樣子,讓凌奇和佑藤此刻心裡極度不平衡,用鄙夷的表情厭惡地看著安東。
“達瓦里斯,我們都痛得不得了,你是皮癢嗎,一聲不吭。”凌奇用不屑的口氣說道。
“酒蒙子,看你這享受的表情,真讓人噁心,你是變態嗎?”佑藤挑釁的問道。
他們的話打斷了安東的思緒,讓沉浸在自己享受當中的安東回過神來。
他的表情變得有點憂傷,眼睛也開始溼潤了,他的表情有點難受,有東西噎住了他的喉嚨。
他用硬噎的表情,微微沙啞的聲音說道:“所承受的這些傷痛,和我心理所感受到的母愛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安東此話一出,凌奇和佑藤的面上都微微發熱,感到很慚愧和尷尬。
凌奇舔著老臉,不好意思的對安東說道“達瓦里斯,對不起我們沒去想到你已經沒有母……。”
“好好想想屁股為什麼會痛吧,有空就多想想營銷的辦法,別在一些無法改變的事情上浪費感情。”
安東義正言辭的說道,打斷了凌奇的話。
這時凌奇和佑藤都明白了安東的心情,也不再是說什麼。
為了緩解一下大家尷尬的情緒,佑藤決定把話題從昨天晚上說起。
“昨天晚上真的好危險啊,吃個燒烤都會發生火災。”佑藤心有餘悸的說道。
“是啊,那時候你還在冒火的2樓,沒有出來,我以為你要熟了。”安東調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