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教授啊?倒是和我一個時空的。”
那蒙面劫匪說著終於那菜刀收了回去,看著眼前灰頭土臉的教授,一股酸臭味直鑽腦門。
“我姓司馬,在望江大學教歷史!你呢?”司馬教授看不清楚人,但感覺對方收起了菜刀,那麼自己顯然是安全了。
“我姓張,叫張雷雷,在N市璀璨酒店的一名廚師。”張雷雷嘆了一口濁氣,“大爺的,憋死老子了。”
司馬教授一愣,不知道張雷雷想說什麼,便瞎子一樣摸了過去。
“幹嘛,幹嘛,手往哪裡摸!”張雷雷提起菜刀橫在自己胸口,“老子是鋼鐵直男!”
司馬教授滿臉尷尬,慌忙道歉說明了原委,張雷雷應是看了半晌才發現眼前這人的近視程度近乎可以說是瞎子一樣。
“跟我走吧,去我家裡。”張雷雷在司馬教授的衣服上找另一塊比較乾淨的地方,用手拉著他在山間穿行。“要我說你們這些讀書人,幸虧是遇到了我,要不然你在這深山老林早晚得死。”
“是,是!”司馬教授一臉欣慰,就憑他這眼神碰到豺狼虎豹都可能摸過去。
“你說你好端端一個教書的,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張雷雷引著司馬教授輕車熟路的在山間跑來跑去。
“不是有意而為啊。”司馬教授想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那天我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什麼也沒看到,這眼前就好像一個系統面板一樣。說您的穿越系統已啟用。”
張雷雷一聽耳朵跟貓一樣豎了起來,隨口大喊:“大爺的,我也是啊!本來還以為是個夢,原來是真的?我一直以為我有神經病。”
“不過從科學的角度來說,可能我們兩個都有病!”司馬教授摸了摸鼻頭,一幅老學究的神色端了起來。
“我去,你丫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張雷雷一聽,不幹了,“老子救了你,你罵老子有病,咱倆是誰有病。”
“只是說可能嘛!”
張雷雷一聽,立馬鬆開了手,破口大罵:“沒有可能,要去精神病院你自己去,老子不去。”
司馬教授一聽,得,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慌忙道歉才平息了張雷雷的怨氣。
“我說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愛這科學那科學,科學是個啥,你們見過沒?”張雷雷一肚子牢騷,像極了許久沒和人說話一般,“你,就說說你,會做什麼,會做飯麼?”
司馬教授搖了搖頭,這一輩子鑽研學術,要是說道做菜,他只能想到自己是黑暗料理界殿堂級的存在。
“所以說嘛,科學能當飯吃?”張雷雷仍舊不依不饒,“在這裡崩說科學了,你要不是碰上我,餓都餓死你。”
說道這裡,司馬教授腹中傳來了雷鳴般的掌聲,似乎很是認同。
張雷雷看著這一臉滑稽的司馬教授,從樹邊挖了一個蘑菇在身上蹭了蹭遞給司馬教授。
“吃吧!”
“什麼?會不會有毒!”
“蘑菇,愛吃不吃,我還不伺候了!”
“我是怕不衛生!”
“你愛吃不吃,餓死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