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異族先前被數百道紅色雷劫消殺的畫面，被二位長老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裡。
他們已經懵了。
兩人同時張了張嘴卻半響無言。
因為他們根本不敢相信，那些紅色的閃電就好像有目標似得專門轟殺那些異族之人。
觀察了片刻，二老立刻回到原先的大部隊。當即跪在地上激動道：“秦……秦長老真的太厲害了，太厲害了！”
“什麼意思？”
居尊聖人和玄天聖人相繼愣住。
還有尊聖人和火聖人，相視一眼同樣是滿臉疑惑。
明明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驚喜已經成為奢望。
“秦長老簡直太神了！他好像能夠操縱天空中的紅色閃電，指哪兒打哪兒。短短几分鐘異族就已經死傷無數！”
這話聽得人族眾人心神一顫，而後紛紛露出興奮的神情。
尤其是居尊和玄天，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詫異。
他們可是活了數千年的武者，什麼樣的事情沒經歷過？如今有人能操控紅色閃電這事兒，倒是有些稀奇。
唯獨白淺淺和白龍最清楚，秦凡這可是在拿自己的命做賭注。
每當落一次雷劫，無論多少秦凡都會跟著遭遇洗禮。
戰場之上，秦凡看著越來越多的異族隕落。臉上的笑意顯得更盛。
哪怕此刻的他也已經遍體鱗傷，身上多處地方受損。包括兩道深紅血口直接從胸口劃落腹部。
“秦凡，你到底做了什麼！！！”
異族統帥沒辦法在等下去。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族人已經死了一千多人，但天空中的烏雲卻始終沒有消退跡象。
“我？你不是都已經看出來了還用問我？”
說實話，秦凡對於這次雷劫的出現。多少還是有些心虛。
因為他漸漸發現，這雷劫和他以前所渡的合體劫完全不同。
甚至以前在靈界時，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