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了御家別苑。
御倖臣坐在床沿,眼睛上罩著一條黑色領帶,愈發顯得他鼻樑挺直,臉部線條利落乾淨。
他額頭上帶了一層薄薄的汗水,雙唇嫣紅更顯色氣,聲音沙啞地叫了一聲:“宋頤,你鬧什麼?”
宋頤沒有吱聲,默默地把他兩隻大手包在自己的手心裡,腦袋探到御倖臣的肩膀處,在他的肩膀上不痛不癢地咬了一口。
御倖臣輕笑一聲,摸索著親了一口她的額頭:“小狗。”
宋頤聽見他這麼說自己,開始不高興,蠻橫地道:“不許說話。”
御倖臣配合地點了點頭,閉緊了嘴巴。
宋頤這才滿意,得意洋洋地鬆開御倖臣的手,捧著他的臉,對準他的嘴唇咬了下去。
儘管她咬得還算有分寸,但嘴唇畢竟是痛感發達的地方,被人這麼咬著,饒是御倖臣也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宋頤咬了他嘴唇許久,直到聞到一絲淺淡的血腥味,這才鬆了口。
在這期間,御倖臣除了雙手扶著她的咬防止她掉下去之外,什麼也沒做,對宋頤所做的一切採取了聽之任之的態度。
御倖臣見她總算肯放過自己,這才又笑了一下:“消氣了嗎?”
宋頤哼了一聲,道:“馬馬虎虎吧。”
御倖臣嘆道:“怎麼這麼愛生氣。”
宋頤道:“我沒有,都是因為你錯了。但是我說了你也不會懂,狗男人。”
她說罷,又拽起了御倖臣的手,在他的手腕處留了個牙印。
御倖臣拍了拍她的頭,道:“現在消氣了?”
宋頤嘟噥著回答道:“算是吧。”
御倖臣聞言,取下了眼睛上的領帶,一雙深邃的眼眸如黑曜石一般危險又迷人:“現在,輪到我了。”
......
宋頤醒來的時候,御倖臣還在睡。
她渾身上下痠痛得不行,宋頤掀開被子看了自己一眼,又不忍直視地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御倖臣不愧是狗男人,她現在滿身曖昧的紅印,彷彿遭受了一場什麼虐待似的。
宋頤看著枕邊睡得一臉安逸的狗男人御倖臣,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鼓作氣地把這廝踹下了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