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倖臣確實已經很疲憊了,他乍一下想起那麼多的東西,再有那危機重重的實驗室壓在心頭,一下子無法承受。
病房門一關上,他便累得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他剛坐起身,便發現自己的枕邊放著一封書信。
字跡是安可心的,還未完全乾,看樣子是剛寫不久。
“阿沉,我要去營救宋頤了,你答應過我,不再和宋頤有任何工作上的牽扯,可是你卻一次一次的食言,我想,這次只有我親自去,才能讓你不再因為宋頤讓我們夫妻二人離心,你放心,那個海島我也觀察過了,我有把握的,你照顧好寶寶,等我回來。”
御倖臣握著信箋的手忽然攥緊了。
那裡那麼危險,她怎麼能孤身一人前往!
御倖臣心裡不可避免地湧起一股愧疚感,安可心為了他都做到了這一步,但自己卻還懷疑她,實在是太不應該!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詢問道:“安可心離開多久了?”
“三個小時。”
御倖臣的心臟頓時一緊,道:“立刻聯絡警方。”
與此同時,海島上。
陳逸恆看著被五花大綁進來的女人,厭惡地擦了擦手指,“這幾天,討厭的蒼蠅可真不少。”
被綁進來,安可心的臉上卻絲毫不見慌張,“我可不是來救宋頤的,陳逸恆,我要和你做一筆合作,對你有很大的好處。”
“就憑你?”陳逸恆眼神輕蔑。
“我知道,宋頤為了放走御倖臣,故意說了那些讓他傷心的話,不出意外的話,宋頤已經答應和你在一起了吧?可她的心不在你的身上,還是早晚都會逃跑的,我有辦法,讓宋頤也對御倖臣徹底死心,只要她的心裡不再裝著別人,接受你只是遲早的事,而這些,只要你能陪我演一齣戲就能達到。”
“你也不用擔心我會騙你,我是御倖臣的妻子,但他卻總是和宋頤糾纏不清,能夠讓他們兩個死心,也是我想要的。”
安可心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隨後鎮定地看著他。
這些年,她雖然人不在國內,但對有關於御倖臣的一切,她安插的眼睛可都是事無鉅細地告訴了她。
其中,就包括了宋頤和陳逸恆的事情。
她知道,陳逸恆的偏執和瘋狂,一切都是為了宋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