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特助連忙搖頭:“不是的,御總,我只是覺得少夫人很可憐。”
“可憐,”御倖臣低聲重複,諷刺地說,“她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她揹著我......”
他的話到這裡戛然而止,似乎不願意再去回憶。
方特助沒有接話,緩緩地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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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氏酒店頂樓。
宋頤洗了澡,換上浴袍,關了燈,呆坐在落地窗前。
黑夜吞噬白日,宋頤隱在黑暗裡,安靜地看窗外景緻。
浴室裡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成雙成對的,看起來這個房間就是御倖臣用來金屋藏嬌的。
她是來這裡的第幾個情人?
他也跟別人,在主臥的大床上抵死纏綿過嗎?
她正胡思亂想間,大門傳來了門鎖被開啟的動靜。
是他嗎?他怎麼來得這麼早?
宋頤起身前去檢視。房間裡黑漆漆的,她對這裡不熟,一時半會找不到最近的開關,只好循著大門透出來的一點亮光摸出去。
門外走廊的燈光勾勒出一個頎長的身影,確實是御倖臣。
他身上帶著酒氣,昏暗裡宋頤看不清他的神色,卻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寸一寸打量在自己身上,有如實質,彷彿要將自己侵吞。
她有些害怕,強自鎮定道:“御倖臣,你可不可以開燈,我找不到開關......唔”
她話音未落,御倖臣關了門,將她旋了個身抵在門板上,密密實實的吻便壓了下來。
......他好凶。
宋頤只覺得自己被他的氣息包圍,她的軀體與感官都不是自己的了,黑暗的環境放出了御倖臣心頭的猛獸,宋頤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吻里居然會有這麼強烈的恨意,御倖臣毫不溫柔,唇舌撕咬著她的唇瓣,彷彿要把她吞吃殆盡。
他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托起她整個身子,將她抱起來摔在床上,而後便繼續壓下來吻她,啃咬她白玉一樣漂亮的耳垂。
他那麼重,壓得他沒辦法喘氣,手上的動作又極其粗暴,宋頤只好推推他,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