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朋友。”宋頤態度冷淡,她還沒忘記早上御倖臣在高定禮服店帶給她的羞辱。
“朋友,誰?”御倖臣好像更煩躁了,鬆了鬆領帶。
“安然。”宋頤深諳面前這男人刨根問底的個性,給出了答案。
御倖臣停下了扯領帶的手,身上躁動的氣場淡了一點:“上次就想問你。宋頤,你是怎麼過日子的?住這種破地方?”
他說著指了指旅店斑駁的牆漆和青苔,神色間頗為嫌棄:“陳逸恆不給你錢?”
???
我這日子怎麼啦?我住這種破地方還不是因為你這人渣出軌包小三啊?
宋頤無語道:“我不想欠陳逸恆錢,有什麼問題?而且逸恆為什麼要給我錢,我的金主不是你嗎?”
“是嘛。”御倖臣抬手咳了咳,似乎在竭力掩蓋些什麼。
宋頤懶得理這個神經病:“還有你少瞧不起人了,我馬上就搬回員工宿舍了。”
“搬回?你又去沈思明那裡工作了?”不愧是御倖臣,僅憑宋頤兩句話就將她的打算猜得七七八八。
“不然?我說了我要工作啊。”
“我也說過讓你記得自己的身份。”御倖臣把手裡捏的東西塞回口袋,臉色又沉了下來。
“你少拿你那一套來噁心我。我是去賺錢的,沈思明就是我的上司。”宋頤正色。
“隨你。”御倖臣還是不高興,“週六的時間空出來。”
“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