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謀聽著聲音有些熟悉,慌張回頭,正看見董白滿臉浮現著不可思議,吳謀直接一腳蹬開徐晃,手忙腳亂的給董白解釋。
半晌後,董白機械化的點了點頭,腦子裡正在慢慢消化這些事。
“那麼,小白,你為何會出現在軍營?”
“我向大父說了,來軍營做你的護衛。”董白笑容明媚地道:“大父答應了,讓你好好照顧我。”
吳謀點了點頭,“晚上我請了軍營裡的十位校尉一同吃飯,你也一起來吧!”
董白一秒就進入狀態,提著嗓子朝吳謀道:“諾!”
她的動作將吳謀和徐晃都逗笑了。
“好了,公明去將我要處理的文案搬過來。小白,你先去扎馬步,等我處理完公務再正式地教你劍術。”
徐晃應諾一聲,離開營房,去潘邇那裡取文案了。
董白則是將手中的木劍放下,在吳謀面前穩穩地紮了一個馬步。
“嗯~,不錯。頭再抬起一點,挺胸,上身要直,下身就像坐在榻讓一樣,要穩。”之前董白不能一直待在吳謀身邊,所以一般都是董白自己練習,難免有些地方不正確。吳謀既然決定要教她,那就要將這些地方糾正過來。
他圍著董白轉了一圈,抬手在董白臀部拍了一下,“身子再坐下去一點。”
董白頓時滿臉通紅,全身發麻,雙腿一晃,差點栽倒在地。不過她是半點都不敢動。
吳謀注視著她的緋紅的臉蛋,心中道:怎麼回事?
他不知道董白是女孩子,只以為董白是因為動作沒做到位而羞愧。
而董白也是有口難言,自己是女孩子這件事只有太婆和已經過世的阿爺阿母知道,就連大父董卓也不知道。吳謀這一舉動自然是無心之過。
一柱香後,徐晃手捧一堆竹簡回來了,將記滿文案的竹簡放在桌案上,“叔德,那潘邇真小肚雞腸,是他無禮在先,還怪你晚宴沒請他!我去找他時,他的語氣甚是陰陽怪氣。他還說以前沒有軍司馬,軍務這些東西都是他來處置,正好幾天前他聽說你要來就沒再插手軍務。你看看都積壓了那麼多軍務!”
吳謀看著面前堆滿桌案的竹簡,譏諷的搖了搖頭道:“我還以為這個潘邦濤能想出什麼招數來對付我呢?沒想到就是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或許潘邇確實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而提前放開對軍務的管制,但是都到這種地步了,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已經被潘邇拿來當成對付吳謀的手段。
徐晃也是一陣訕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當初可是親眼見到吳謀身為主簿時將五萬大軍的軍務處理地有條不紊,如今雖然文案有點多,但對吳謀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
“呼~”吳謀甩了甩酸脹的手腕,長嘆一口氣,“時辰差不多了,公明去叫一下那幾個校尉,我們該走了。。”
“諾。”徐晃應諾。
吳謀則是親自去叫董白,她是董卓的‘孫子’,吳謀單獨讓人給他準備了一間營房。之前她扎完馬步就回房洗澡去了。
“篤~篤~篤~”
“誰啊?”董白的聲音從房內傳來。
“是我,小白你快些,要出發了。”
董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哦,先生,馬上就好。”
董白很快就開啟了門,可能是被水汽的緣故,她看起來臉有些紅。不知道是不是吳謀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徒弟看起來有些……‘媚’?
“先生,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