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謹一路氣沖沖的,直奔自己的臥房。
他看著裡面十分不熟悉的環境,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又退回去,重新進來了一次。這次他十分確定這就是自己的臥房了。
在臥房裡,他也見到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他心裡閃過一抹了然。
他一臉嚴肅的開口質問,“本王的花瓶呢!”
楊幼蘭本來坐在床上的,被這麼嚇人的聲音吼得身體抖了抖。
不過也就瞬間的功夫她就恢復了。
她起身,十分不客氣的指著墨謹問道,“你誰呀你!”
心想這太后選的人一次比一次厲害。
這次不通知一聲不說,他不認識對方不說,對方居然連他都不認識!
墨謹咬了咬牙,“你說本王是誰?!”
楊幼蘭眨了眨眼睛,一臉欣喜的問道,“你是荊親王?”
那種像覬覦獵物一樣的眼神,墨謹十分不自在,轉過了頭去,盯著自己原來放花瓶的地方,“就是本王,本王的花瓶哪裡去了?”
楊幼蘭眼珠子往左邊轉了轉,矢口否認,“臣妾一來就沒看見什麼花瓶啊。”
墨謹眼神一凝,十分生氣的大聲說道,“那本王的花瓶平白無故飛了不成!”
楊幼蘭見對方那麼生氣,撇了撇嘴,不就是一個花瓶嗎?
可是如此,她就更不能認了,“那臣妾就不知道了。”
墨謹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把更大的怒火給壓制了下去。
他用十分不在意的口氣,看著楊幼蘭,說道,“聽說,你是太后賜給本王的側妃?”
楊幼蘭見對方不再繼續說那個花瓶的事了,鬆了一口氣。
她點點頭,轉身從床頭拿出一個明黃色的東西,遞過去,“是啊,王爺,這是太后的懿旨。”
墨謹很是自然的把懿旨給接了過去,仔細看了一遍,還真是如此,“既然是太后的懿旨,本王自當遵旨,不過,側妃有側妃該待的地方。”
楊幼蘭自幼被家裡優待,所有的都是最好的東西。
而且,走之前,父親就叫她不要怕那個王妃,那不過是一個商賈之女。
她覺得十分有道理,並提醒墨謹,“王爺,臣妾可是中州司馬的女人!”
墨謹嗤笑一聲,中州司馬,他還真就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