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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羨帶著自己的小娃兒,心情舒爽的回了國師府。
留下皇宮裡一地的爛攤子,自有人去焦頭爛額。
至於是誰,就不是她所關心的了。
就算有人猜到是她又如何,凡事要講證據,沒有證據的事想要扣到她君羨頭上來,純屬找死。
君羨料想沒錯,皇後在冷靜下來後第一時間就要調宮中禁衛沖去國師府拿人,被皇上強硬壓了下去,最後只能抱著一肚子怨氣,徹夜難眠。
事情在第二日便傳遍整個朝野。
心裡有鬼的,立即加持身邊護衛,臨睡的時候讓護衛將自己的廂房圍得密不透風,就連房頂都派了無數人手駐守,就怕自己好夢正酣的時候,被一個爆竹炸得顏面掃地,傳出笑話。
就這樣,都沒敢放心沉睡。
國師君羨是誰?那是在固若金湯的皇宮都能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的人!
他們這種豪門宅院,人家想來他們真能攔得住?
國師府。
一夜好眠,起床的時候神清氣爽。
就連府中的下人都像是突然變了一個氣象,朝氣蓬勃,步履輕快,嘴角眉梢洋溢著希望。
看著庭院裡下人們忙忙碌碌,時而低聲交談一兩句,輕聲笑語,君羨眉眼染上些許柔和。
太學院已經開課了,之前因著景離被關在宗人府大牢,已經錯過了時日,今日是必然要去報道的。
所以在大廳門口,下人們就看到了這麼一副景象。
不及女子腰高的小娃兒,死死抱著女子大腿,小臉繃得極緊,任女子怎麼說,就是不撒手。
“反正已經遲了,我就多呆一天,明日再去報道。”
“不行,本來啟蒙就晚,再懈怠就更趕不上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