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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皇上的一聲交代,押送他的獄卒沒敢過於粗魯,將人推進去,落了鎖,便轉身離開。
尋了個角落坐下來,透過前面的鐵欄杆,景離打量周圍的環境。
他這個牢房,似乎比較特別。
欄杆外面正對的是一堵牆壁,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有帶刺的皮鞭,有尖利的鐵鈎,有發黑的烙鐵……無一不帶著斑駁的變了色的血跡。
牆壁正前方的木架子上,兩端掛著粗大的鐵鏈,長長的垂下來,鐵鏈上還有血液在往下滴,應該是剛使用過不久。
而他所在牢房的左右側,一間間牢房裡擠滿了犯人,皆披頭散發,衣不蔽體,渾身血跡斑斑,呻吟聲、哀號聲不絕於耳。還有犯人抓著鐵欄杆不停的搖晃,露出來的眼睛猩紅狠戾,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弧。
收回視線,靠著冰冷的牆壁,景離閉上眼睛,將自己陷入陰影中。
連進宗人府都特地為他選個特別的牢房,真是煞費苦心。
司天雲帶著老睿王進宮,已經是距離景離被打入宗人府的兩個時辰之後。
盡管在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趕來,到底是晚了些。
禦書房裡,老爺子氣得上好的貢茶都喝不下,一口氣堵在心裡,將老臉憋得通紅。
“荒唐,真是荒唐!一個那麼小的娃兒,有什麼值得他們挖空了心思的去算計!”
眼見老爺子在皇帝面前把桌子拍得砰砰響,司天雲無奈扶額,“父親,您別這麼激動,皇上心裡自有定奪,景離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哼,不會有危險?那些人的手有多長,你根本想象不到!他們能將景小子逼進宗人府,就能讓他出不來!”邊罵,邊斜眼看皇帝,眼底的恨鐵不成鋼尤為明顯。
皇帝苦笑,“皇叔,是朕太大意了,若不是朕將人叫進宮來過年節,根本不會出這種事。”
當時又怎能想到,最後的結果是好心辦壞事?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說到底,還是君羨那丫頭太惹人嫉妒。這件事情你不能有多餘的動作,更不能徇私,朝廷上那些老匹夫估計聯合起來盯著你呢,你也不容易。”老爺子長嘆一聲,愁容滿面,“事情移交到宗人府,為今之計只有趕緊將案子查清楚,把真正的兇手抓出來,否則等君羨那丫頭回來,知道景離受了委屈,整個皇宮都得亂套不可!”
皇帝跟司天雲皆是一臉菜色。
這一層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君羨就沒人能降得住她!
偏偏景離自請去宗人府,那個地方人一旦進去,就連皇帝都沒辦法輕易的以權撈人。
現在能做的,就是找出兇手,讓景離光明正大的出來。
“此事朕自有算計,不會讓景離在宗人府呆太久。皇叔,你們那裡不用做什麼,睿王府在西玄的地位舉重若輕,正是如此,更加不能被拖下水來。”
“君羨對我睿王府有恩,睿王府斷不會袖手旁觀,老頭子我還沒到那麼不中用的地步,你就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