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轉歐洲市場,我根本不會利用一個女人的身體,你還是不能得到她,更不能帶走她。”
沈冷漠地笑著,魯老四急了。
“一個奴隸,你想賣多少,我給錢。”
“給錢?我缺錢嗎?”
魯老四現在明白了,沈燁的尊嚴值多少錢?當然無法用金錢衡量,那可不是脫下褲子穿上褲子那麼簡單了。
魯老四突然大笑了起來,故作放鬆地說。
怒火最終落在了心童已經回家紅腫的面頰,他心的盛怒也消失了一半。
“我今天要打死你!”
魯妮楠知道水心童說的是事實,男人在床上如果不想要,女人怎麼可能強。迫得了,沈燁夜夜進入那個小木屋,所有的行為只能解釋為他對這個女人的身體著迷著,可魯妮楠沒有勇氣對沈燁發
火,可現在的狀況讓魯妮楠絕望透頂,似乎只有水心童死了,她才能挽回沈燁的心。
“你死了吧,你去死!”
魯妮楠伸出手,要撕扯水心童的頭髮,這次沈燁擋住了她,陰曆地眸子看了過來。
“我已經讓你打了她一個耳光,你也該結束了吧。”
“我不,她就該去死,讓她去死好了。”魯妮楠搖著頭,頭髮已經亂了,好像瘋子一樣散亂著。
“你看看你的樣子,瘋婆子!”沈燁鄙夷地冷哼著。
“都是她,你愛上他,讓我變成了瘋婆子!”
魯妮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泣著,好像所有人都對不起她一樣。
水心童的臉僵持著,眼神空洞,慢慢地搖著頭,他不是人,他是禽獸,無論如何,她都要離開這裡。
在魯妮楠半信半疑的目光中,水心童被夾著向樓上走去,她的目光呆滯地看著樓梯的臺階,還有那雙黑色的大皮靴,他的腿沒走出一步都是繃緊的,好像磐石一般支撐著她的身體。
他的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酒精的刺激讓他更加的用力,幾乎勒斷了心童的腰,她呼吸不順,噁心充斥著喉嚨,身體好像棉絮飄動著,隨他拉拽著,毫無抵抗之力。
“你喜歡我和玩這種遊戲嗎?”沈燁冷笑著。
遊戲?水心童哪裡有心情玩什麼遊戲,她只是想回家,什麼都不奢求,但現在她覺得痛苦難忍,她需要呼吸。
“求你,換個時間。”
心童哀求著,她只想睡覺,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她失敗了嗎?抑或還有希望?屢次的挫敗讓她開始懷疑這輩子別想離開夜鶯島了。
“換個時間?你以為你是誰,我現在想上你,就直接上!”
她不甘心,卻又不得不面對痛苦。
房門外,沈燁並沒有馬上離開,顫抖的唇瓣叼著香菸,他拿出了火機,雙手竟然失控地抖動著,幾下沒有打出火苗。
火機的最後一下終於打出了火苗,他點燃了香菸,深深地吸著,香菸的味道讓他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他倚在牆壁上,傾聽著裡面女人的哭泣聲,她壓抑的心在宣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