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無奈地將裙子放下了,把工作服遞給了水心童。
“夫人,您還是不要去了,很曬,很累,都是男人的體力活兒!”
“謝謝你的關心!我會幹好的。”
心童接過了工作服,低垂了眼眸,馬克立刻明白了,悄然地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一雙布鞋放在了地上,心童穿在了腳上,很合適,這讓她想到了那雙名貴的高跟鞋,他對她的尺寸瞭解得很清楚,這讓心童十分尷尬。
吃了早餐,走出了木屋,強烈的陽光讓她良久沒有辦法睜開眼睛,適應了很久,她才邁開了步子,向碼頭走去。
碼頭已經開始裝載貨物了,都是運到海島之外的礦石,沉重的大船都有船錨,只有快艇,小船,一些小貨船才需要使用纜繩。
船,是這裡走出去的唯一交通工具,水心童的心再次狂跳了起來,她深深地喘息著,那些船讓她痴迷,產生了種種幻想,假如她能混到那些貨船裡,就可以離開這裡,但水心童也深刻的明白,沈
燁敢讓她到這裡工作,已經做好了防備她逃跑的所有準備,今天的碼頭,工人很多,幾個是專門巡邏的,也許是沈燁派來監視她的。
“看看,這是誰?一個瘦弱的漂亮女人。”一個工人吹起了口哨,豔羨的眼光看向了水心童。
此時的心童,穿著寬大的工作服,長髮披肩,風兒吹來,將工作服貼緊了身體,長髮飛揚起來,那種神韻,清雅,脫俗。
“木屋裡的女人?”一個女人從小船裡爬上了碼頭,她輕蔑地看著水心童,上下地打量著她。
心童很不喜歡這個女人的眼神,帶著明顯的瞧不起和鄙夷,這個女人很年輕,常年吹曬海風的結果,面板髮黑,油亮,透著健康的野性美。
“蘇里西,這是夫人。”馬克警告著她。
“夫人?誰的夫人,據我說知,先生還是單身?”蘇里西撇著嘴巴說。
“先生在海島結婚的,你說話小心點兒…。。”
馬克有些不高興了,蘇里西喜歡先生,眾所周知,可她怎麼配得上先生呢,一個大字不識海島漁民的女兒,只會打漁採礦。
是不是夫人,心童根本不在乎,水心童強忍著怒氣,從蘇里西的身邊走了過去,她今天是工作來的,不是找女人打架的,何況這個女人,真打起來,自己沒有一點勝算,還是繞開的好。
“喂,我問你呢?你是不是和先生睡過了?”
蘇里西不服氣地跟了上去,用力地推了心童一下,心童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掉在石臺下的海水洞裡,這下可惹火了她,心童一個轉身瞪視著這個黑美人,冷冷地說。
“是,怎麼樣?有本事你也去睡!”
水心童從來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這樣態度強硬,顯然蘇里西嚇了一跳,盯著心童看著,似乎被她的凌人的氣勢威懾了。
蘇里西后退了一步,厲害的嘴巴也閉上了。
水心童並不想使用夫人的身份凌駕在什麼人之上,何況這個夫人的名分只是一個擺設,她不過是這個海島的囚犯,一個玩物而已,收回了凌厲的目光,神情再次柔和了起來,她只想躲避沈燁的戲
虐,不想惹麻煩。
“夫人,先生讓我來教你怎麼扔,拽纜繩。”一個工人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站在心童的身邊說明著。
“謝謝……”
心童微笑著,她笑容層被評為最甜美的微笑,讓那個工人良久地失神著,工人尷尬地避開了目光,俯身拿了一個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