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自己是什麼?”
“我沒覺得自己是什麼,我只想好好睡覺,你和你的女人都離我遠點!”心痛怒視著沈燁,
“你好像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噁心!”心童羞惱地說出這兩個字。
“如果你認為身體最原始的反應代表了你的征服,可見你是多麼的無知!”
“你的羽毛豐滿了,是不是?”
“和我的感覺一樣,索然無味……”心童輕蔑地哼了一聲。
她敢重複他的話,說他索然無味?
沈燁被激怒了,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水心童的身體直直地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大床的中間。
不等心童爬起來,沈燁直接壓了下去,憤怒道:“你想換男人嗎?”
“除了你之外的男人,我來者不拒!”她瞪圓了一雙美麗的眼睛,怒喝著。
“真是個jian人!”
說完,沈燁鬆開了手,轉身憤怒地推開了木屋的門,惱火地訓斥著剛剛趕回來的馬克。
“明天讓她去碼頭,誰也不能幫她,一直工作到沒有船隻為止!”
“先生,她的手還沒好。”
“你想說什麼,替他講情嗎?”沈燁陰曆的聲音之後,馬克不敢再說話了。
沈燁離開了,夜又安靜了下來,水心童整理著凌亂的長髮,她的心仍舊在狂跳著,工作一整天,沈燁真是太殘暴了。
“你會看到的,我不會在你面前倒下的……”
水心童拉過了被子,閉上了眼睛,卻已經毫無睡意。
沈燁鐵青著一張臉回到了別墅,剛才水心童的話仍舊響徹耳邊,她竟然敢那麼說,難道他作為男人,滿足不了她嗎?她要換男人,可惡!
一雙馬靴離開了木屋,向別墅走去,男人盛滿了怒火,他羞惱水心童的話,除了他,真的什麼男人都可以嗎?
“該死的!”咒罵著,他進入別墅,剛推開臥室的門,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怎麼才回來……”
沈燁抬起了頭,看到了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沈燁凝視著魯妮楠渴望的面頰,他太瞭解她,她是一個人任性妄為的女人,但她的身份特殊,她是關係夜鶯島和大銷售商之間的紐帶,她的爸爸是世界礦石大王,夜鶯島礦石几乎都被他收購了,
是夜鶯島的最大客戶,同時她的爸爸在幫助沈燁傾銷橡膠。
一個他鄙視,卻不能得罪的女人,這是一種商業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