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趙墨的事情,你壓力別太大,事情一點點解決就好。”
趙任城覺得她對待任何人任何事都能淡然處之。
唯獨趙墨。
像是身負使命,一旦趙墨有一丁點的不好,焦躁就會一直縈繞著她。
“我就是……”
張云溪想解釋,對上男人漆黑的眼神,心微顫了顫。
男人瞳孔中倒映的全是她,也充滿了擔憂:“我會調整好的,主要是昨天要不是有趙小兵,其他人又不願意管的話,我都不知道趙墨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事情有些巧,我查了查,趙二花慫恿袁大飽去給趙墨潑水,又經過周懿瑾和唐依會身邊時提到了你。”趙任城道。
“她?她怎麼還敢?”張云溪氣得想殺人。
趙二花是不是有病啊?
她悽慘的下場拜誰所賜,還不是吳東霖,結果她不對付吳東霖,對付她?!!!
“我會跟大隊長反應。”趙任城道,頓了頓,又道:“但她沒有實際性做什麼,也沒有證據,不能像是之前一樣給她定罪。”
張云溪氣得捶大腿:“我就不該覺得她會有所變化。”
“思想改造或許有用,但也得遇上好的監獄。”
“監獄……”
“你知道趙二花為什麼那麼快出來嗎?”
“為什麼?”
“因為趙二花懷孕了。”
張云溪和他對視。
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默契略過這個話題。
趙任城黑色布料給她:“你不是跟我說,你想要黑色布料嗎,我弄來了,但你怎麼要這個顏色,是要做黑裙子嗎?”
張云溪“呃”了聲,“是。”
趙任城看著她。
張云溪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知道我撒謊,就不能拆穿。”
趙任城被她的理直氣壯震驚到了。
“你……好講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