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跪下道歉!”
沈季被壓著跪了下來才好像反應了過來,他扭著肩膀要站起來,那光頭男人大手按著他的肩膀壓得死死的。
何成文看著跪在面前的沈季,那叫一個痛快。
他笑著湊近沈季的臉,“你看看你,怎麼傲了?當初不是為了一條項鍊就打斷了我的腿嗎?這回怎麼不打了?啊?”
湊近了看,何成文那雙猩紅的雙眼裡透出那麼一絲癲狂,沈季看著他不置一言。
何成文也不惱,往椅背上一靠俯視著他。
“別傲了,你爹都不來救你,你在他眼裡都不如一個能讓他掙錢的專案,你說你還有什麼可傲的?”
何成文越說越激動,話也就多了,沈星辰盯著那略有絲癲狂的何成文,手裡依舊捏著張秘書的手機。
“你看你姐還在那呢,要是我不高興他們誰也出不去,不然你現在給我磕幾個頭求求我,我就考慮考慮放了你們如何?”
現在的何成文就好像是被壓緊了的彈簧,前一陣破產又負債的日子壓的他喘不過氣,現在有了機會他只想痛快痛快。
沈季依舊沒說一個字,甚至連抬眼看他都懶得看,何成文說著說著也沒了勁。
他掃了眼周圍,看向光頭男人,“去,把那邊的棍子給我拿過來。”
光頭男人瞥了一眼牆邊的鐵棍,剛想讓人去拿過來,何成文依舊看著他。
“你,去給我拿過來。”
明顯的為難,光頭男人眼裡明顯的不悅,但還是鬆開了按著沈季肩膀的手,朝牆邊走去。
見狀,何成文不可謂不舒坦,就應該這樣,都得聽他的才對!
光頭男人一走,沈季旁邊就只剩何成文和於軒,其他的人最近的也有三步遠。
沈星辰餘光瞄著那光頭男人走到牆邊,捏著電話的手指在螢幕上輕點,正在通話中的電話結束通話。
下一秒,“砰砰”兩聲巨響,倉庫前後門被猛地踹開。
牆邊的光頭男人最先反應過來,握著鐵棍轉身,可腳剛抬一步,忽然側頸一疼,眼前好像戴了老花鏡一般天旋地轉,緊接著他“砰”一聲整個人砸向地面。
衝進來的人人手一把麻醉槍,那那幫人反應過來都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