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氏出事後隔天,朱家千金在五星級飯店宴請好友。
等朱佳惠將她那些所謂的“姐妹”以及“好友”安排好,頭一次覺得笑是這麼麻煩的一件事。
她看著手中的酒杯,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父親中途合作那什麼王氏,她用得著在這賠笑臉?想她朱佳惠什麼時候這樣過?
可氣憤過後她又咬咬牙,朱家好不容易度過難關,可不能失了人脈。
她深吸了兩口氣,臉上的笑容頓時真誠了兩分,掃了眼周圍,看到目標後抬手捋了捋頭髮。
在這裡最引人注目的不過窗邊站著的兩個人。
“邢厲,怎麼和魯釗在這待著?”
朱佳惠說著,眼睛也在打量著。
邢厲上身套了件黑襯衫,釦子一個不落的全部扣上,莫名讓人覺得禁慾。
剃著板寸頭,面板有些黑,眼尾那道直入髮際的疤痕顯得男人味十足。
朱佳惠看著,打心眼底覺得邢厲的模樣很對她胃口,要不是範北的話,她倒是可以試著談一談。
邢厲站在窗邊,腰背挺直,手裡依舊拿著那隻打火機,看了她一眼。
“無聊。”
態度不冷不淡,一邊的魯釗挑挑眉沒說話,一臉看戲的神情。
朱佳惠臉上的笑一僵,險些沒掛住。
“對了,爸爸說要單獨謝謝你們,定下時間我給你打電話,謝熠雲呢?還沒到嗎?”
“啪”一聲,邢厲手中的打火機帽扣上。
“幫你就是因為以前的情分,該說的說了,還有事嗎。”
朱佳惠嘴角抽了抽,捏緊握著酒杯的手,臉也拉著,有些下不來臺。
“佳惠,聊什麼呢?不過去?”
聽見這聲音,朱佳惠瞥了邢厲一眼,也不賠笑臉了,扭頭跟著那人走了。
人一走,這周圍就清淨了。
魯釗嘖了一聲,“有夠膈應人的,邢哥,你都幫了她多少回了?什麼恩都抵了吧?這回幹嘛還要搭這個手?”
這回的事就算沒人幫忙,朱氏也不能倒,但損失是肯定要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