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瓷哭笑不得。
抬手鑽進他單薄的睡衣,在他後腰處緊緻的肌肉上擰了一把,嬌笑著威脅道,"別亂說啊。"
容嶼被她軟軟的手擰得後腰一麻,身子一僵,全身躁動的血液往身下湧,惦記著昨晚鬧她鬧得太過,他抬著腰想避開她的手,誰知秦瓷不知死活,還變本加厲地四處點火,他皺眉剋制著,聲音卻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兇狠,"再摸下去可就怪不得我了!"
秦瓷嘻嘻笑著。
權當沒聽到他威脅隱忍的話。
容嶼眯了下眼,被她這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危險即將降臨的'傻白甜'模樣給氣笑了。
薄唇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容嶼忽地翻身壓住她,單手拽過她的雙手置於頭頂,鉗制住,另一隻手捏上她的下巴,語氣輕佻又迷人,"故意的?"
“一大清早就來招惹我,今天就別想出去了。"
送到嘴邊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兩人因為暫時異地的緣故,容嶼時常得隔上個十天半個月才能抽出時間從南州到蘇市一趟,正年輕的狼狗憋了這麼多天,根本經不起撩撥,要不是顧及著秦瓷那點小貓一樣的體力,讓他胡鬧上一天一夜都不是問題。
偏偏她自己總喜歡撩撥點火。
剛好今天她得了一天的假期,容嶼索性也就不再剋制了。
但他提醒了她,秦瓷恍然反應過來,今天上午還要出門的,可不能任由他胡鬧。
於是在容嶼低下頭顱,露出犬齒準備大肆進攻時,秦瓷僥倖逃脫的腳踝轉了轉,下一秒,趁只顧埋頭在她脖頸啃食的容嶼半分戒備時,控制著力道胡亂蹬著。
“哎哎哎不行不行,我錯了我錯了,我今天上午還要出去的,不來了不來了。"
她嬌聲求饒著。
容嶼沒聽到似的不管不顧。
都這種時候了,箭在弦上,還能不發?火都燒起來了,先滅火才是第一要緊事。
"!!!"脖頸邊被咬的力道越來越重,秦瓷一下心急起來,腳下的動作也失了方向和力度。
某一刻,突然不知道蹬到他哪裡,只聽他忽然悶哼一聲,身子倏然僵住。
秦瓷趁著這空當像條靈活的泥鰍一樣往旁邊一滾,再手忙腳亂地撲騰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