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瓷眼睛一顫,
“你,你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
“記得。”
容嶼幽幽地回,話落又嫌不夠,繼續補充道,“全部。”
當然這就意味著容嶼是知道自己在車上那段丟人的唱歌片段的,但相比於浴室裡被她壓制著吃幹抹淨那段相比,其他的不重要。
“看不出來啊七七,原來你還有這種野趣。”容嶼湊到耳邊打趣她。
“.......”
秦瓷被他過於壓迫的身體逼到牆角處,掉落狼坑的小白兔一般緊緊地攥著胸前將掉未掉的旗袍,她故作鎮定地睨他,
“怎麼樣,你難道不爽嗎?”
容嶼微微愣住,似是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但不得不承認,的確很爽,不僅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他也不否認,點點頭坦白直言,“爽。”
“......那,那不就得了。”
“但我覺得,在這裡,可能會更......”爽。
“秦瓷姐,你在裡面嗎?門怎麼鎖了?”就在這時,門外蘇蘇在敲門。
突如其來的聲音冷不丁驚醒了換衣間裡的秦瓷,她稍稍清醒了些,差點要被容嶼的話給帶偏了。
她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容嶼,想起身,發現推不動,於是眼神警告他,可他眼底只有笑意,半分緊張都沒有,彷彿絲毫不擔心這場未來得及實行的秘事會被外人發現。
“我在。我快換好了,蘇蘇你先去外面等我吧。”秦瓷無奈,揚聲鎮定喊道。
“......哦。”
蘇蘇撓撓頭,手裡拿著剛從服裝師那裡取來的旗裝,心說要換的衣服不是在她手裡嗎,為什麼又說換好了?
算了,再問問。
“那個,秦瓷姐,你不是要換下一套......”
蘇蘇一句話未說完,突然聽見裡頭秦瓷“啊”了一聲,她話音頓時中止,半晌後狐疑著又往門前走近了幾步,耳朵貼在門板上凝神細聽了一會兒,又沒什麼動靜了,
“秦瓷姐,你怎麼了?你在跟誰說話嗎?”
為什麼她剛剛隱隱約約好像聽到男人的聲音?
門內秦瓷氣息不定地揪著容嶼的耳朵,企圖阻止他在她裸露的脖頸上留下痕跡,“我沒事,不小心撞到了門板。”
剛好有工作人員過來催了,蘇蘇敲門提醒秦瓷,
“秦瓷姐,下一場戲要開始了,咱們得儘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