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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桌上不是隻有楚景言和韓孝珠。
導演也在，編劇也在，其餘的幾個主演都在，楚景言和韓孝珠的對話就像是被加了密的暗語，除了知道一切的韓孝珠的經紀人，其餘人都聽得雲裡霧裡。
但就好像所有學生在看到自己解不出的幾何體時，他們至少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道題是幾何體。
對於在場的人來說，他們能懂得的，就是自己這位朝夕相處的女主角韓孝珠，和這位大名鼎鼎的楚總監。
關系並不簡單。
發現這事以後所有人臉色都曖昧了起來，有好戲看了。
只是楚景言和韓孝珠顯然都沒有繼續在眾人面前表演的慾望，紛紛起身準備離開。
聚會也就這麼散場。
跌跌撞撞的鑽進車裡，韓孝珠忽然從車窗內伸出一隻手拉住了楚景言大衣的一角，楚景言看著韓孝珠，沒有說話。
“說你是白痴都是給你面子。”韓孝珠說話有些斷斷續續，卻很努力的說道，“為什麼你還以為那份協議有效？你是真的白痴還是在裝白痴，一定要等所有人都覺得你是無辜的我有罪你才滿意？”
“沒有。”楚景言說道。
“沒有？”
“真的沒有。”楚景言握住了韓孝珠的手，說道，“不是說我在裝，也不是說我會玩什麼欲擒故縱，是個人都有些外人無法理解和不能容忍的小毛病，我這個人不算好東西，所以小毛病特別多。”
“比如？”
“比如。”楚景言看著韓孝珠，說道：“我這個人很小心。”
“小心？”韓孝珠皺起了眉頭。
“你不懂我，難道我就懂你？”楚景言笑了笑，“一個長輩對我說，對付女人的方法就是上她，上到她服氣為止，韓孝珠你告訴我，我能不能對你這麼做？”
韓孝珠縮回自己的手：“哪個不要臉的長輩，為老不尊。”
“我的老闆。”楚景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