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黨馬上滿意了幾分。
崔逖便仙氣飄飄地舞著衣袖走了。
而當大家都坐在殿中,太后位於上首,炮火集中朝著林嫵就攻來了。
“你這毒婦!還有臉站著,還不快跪下請罪!”太后罵道。
林嫵不卑不亢:
“臣女困惑,臣女何罪之有?”
太后直接摔了個茶蓋過來:
“你還敢狡辯!”
她氣得胸脯一陣欺負,銀牙都要咬碎了:
“你仗著皇帝賜你尚方寶劍,竟敢濫用職權,誣陷朝廷命官,捉拿皇親國戚。”
“也不看看你自個兒是個什麼東西,你配嗎!”
這話一說,顯然是對人不對事,藉機人身攻擊了。
姜鬥植皺著眉頭站出來:
“太后,此事並未查明……”
哐當!
茶碗也飛過來了。
太后現在看著林嫵和姜鬥植兩個人,像看一對狼狽為奸的姦夫淫婦。
“姜鬥植,你還有臉說話?”
“錦衣衛將宋威侯捉走,關在了何處?還不快快放出來!”
“早些放出來,你們的罪過也能輕一些,否則哀家定要你們掉腦袋!”
雖然她怒氣衝衝,但姜鬥植並不接招。他依然面色冰冷,毫無表情。
聲音也未有一絲起伏:
“稟太后,錦衣衛今夜無人出值,劫走宋威侯的並非錦衣衛的人,故而臣無法將宋威侯放出來。”
“怎麼可能!”太后怒目圓瞪,長長的護甲掐著椅子扶手,幾乎要斷裂。
“你以為這等可笑的狡辯之詞,哀家會信嗎?”
“再不交出來,你這個指揮使也不用當了!”
有太后打頭陣,宋黨紛紛附和:
“就是啊,明明是護國公主讓錦衣衛公報私仇,抓走宋威侯,怎的還在此狡辯?”
“連堂堂指揮使都不分黑白,助紂為虐,北鎮撫司已然是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