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司寒就算了,他對林嫵的人脈還一無所知。
但奉僖就有點,嗯,接受不能。
“小芳,這什麼時候的事……”他看著林嫵,心情複雜:“你差不多得了吧?”
林嫵也很冤枉,這位不是新增,是初代姘頭啊。
姜鬥植雖殘廢但拽,很不爽道:
“兩位不若先進來吧,把其他人招來難道很好嗎?”
於是,本就不大的石頭背後,又擠進兩個一臉懵逼的男子。
“眼下可怎麼辦?”林嫵眼巴巴望著兩位友軍,希望他們能為自己創造一線生機。
寧司寒雖然出不了啥主意,但會出難題:
“聖上挺著急的,估摸捱不了一會兒就要下來自己查了。”
“且此處不大,也難保其他人不會走過來看。”
姜鬥植白了他一眼。
林嫵的黑歷史,姜鬥植可是瞭解得比誰都清楚,自然知道眼前這個男子,是佔過最大便宜的人。
想想都覺得可恨,他憑什麼?
他走流程了嗎就跟人這啊那的?
不講男德的渣滓。
風流無匹的錦衣衛指揮使眸色暗了一瞬。
“寧世子,不要淨說些大家都知道的廢話。”他不客氣道:“都中營在此大肆搜捕,你作為頭兒,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就差把“廢物”兩個字從鼻孔裡噴出來了。
這毫不掩飾的惡意,讓寧司寒怔了一瞬。
他不明白,自己哪裡惹著這位詔獄的看門狗了?難不成,最近聖上有心要對付寧家?
按理說應該不會啊。
兩個男子之間暗流湧動,一聲咳嗽打破了僵局。
“咳。小芳。”奉僖說:“其實,雜家來之前,崔大人讓雜家帶了個包袱給你。”
“裡頭,是一些女子衣衫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