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為之晚矣。
這次寧國公出來禮佛,所帶僕從不過是普通家丁。
圍住禪房、看管十數個和尚,已是吃力。
這天弘和尚,居然還暗藏身手,瞅了個寧司寒沒留心的空,用爐子燒斷繩結,踹倒一名家丁,逃跑了。
寧司寒追了一追,沒追上。
因擔心寺中的寧夫人,又只得抽身回來。
“審,剩下的和尚,都給我好好審!”他滿面戾氣。
寧夫人見他失態,頗為不悅。
“寒兒,這是開封府的事,咱們不應……”
“寧國府的人遭到誣陷,我審一審有何問題?”
寧司寒語氣森冷:
“開封府若問起,我自有應答。來人,審!”
他親自執鞭,十數個和尚被抽皮開肉綻。
可所得供詞,不過是暗度陳倉、下藥侮辱良家女子,亦或是收受賄賂。
無一招供今夜巫術之事。
想來此事,都是天弘一人所為,其他人不知內情。
寧夫人鬆了口氣,道:
“寒兒,你不要任性妄為了!他們既說不出來,那便是沒有,萬不可屈打成招。”
但寧司寒如何甘心?
他不相信林嫵是那種人。
“娘,不論如何,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之前,兒子決不允許對林嫵用刑。”他倔強道。
寧夫人差點沒氣死。
這個愣頭愣腦的呆兒子,怎還被林嫵這狐狸精給蠱惑?
她亦動怒了。
“用刑可免,但亦不能輕饒,否則咱們國公府的規矩何在?”
她嚴厲地掃了一眼林嫵:
“這等心術不正、害人之人,斷不能留在府中了!”
寧司寒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