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繼善這麼說,準備離去的時候,一個吊兒郎當的人走了出來,看著他們說:“喲,是哪裡來的小相公,竟敢伸量我家公子。”
“你家公子是誰呢?”
“當然是陳公子了,這京城之中,難道還有別的公子了?”
“原來是陳公子,既然陳公子在這裡,我們這些閒雜人等,還是走了才是。”
楚繼善也懶得和這些小人糾纏,而這人明顯是有備而來,怎麼會讓他們離開。
“忙著,兩位,就這麼走了,是真的當自己是一個角了,你們說的話,我癩子三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你們要不進去向陳公子請罪,要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楚繼善還是搖頭準備離開,葉時熙反而來了興趣,對著癩子三說:“不知道這化了要多少呢?”
“你們如今身上有多少?”
“不知道這一文錢夠不夠。”
葉時熙說著,將這一文錢彈在癩子三面前,眼中充滿了嘲諷,癩子三見到這個情況,原本的大喜,頓時化作了大怒,對著葉時熙說:“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來消遣大爺。”
癩子三說著,如同一條惡犬一樣,撲向葉時熙,葉時熙順手一帶,癩子三就撲了一個狗吃屎。
癩子三站起身來,再次一拳打了過來,葉時熙繼續施展借力之法,用力一拉,癩子三再次跌到在地。
經過這兩次教訓,癩子三算是明白了,這葉時熙是練家子,他於是對著裡面說:“兄弟們,這人是來找陳公子的茬,大家好好教訓一頓他們。”
在海棠居保護的護衛聽到這話,立馬走了出來,葉時熙笑著說:“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準備用強嗎?”
“大膽賊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來我們公子面前鬧事。”
楚繼善見到這個情況,看著四周,對著他們說:“公道自在人心,這有理的,終是有理,這沒理的,想要有理,那可是難於上天了。”
“管你什麼有理沒理,今日就要打的你家辦葬禮。”癩子三說完,護衛就行動了。
不過這些護衛都沒有兵器,楚繼善和葉時熙也絲毫不懼怕,施展拳法,反而將這些人給打的鼻青臉腫。
見護衛都奈何不了這兩人,癩子三連忙到了海棠居里面,找到了陳公子,將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陳天民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於是親自到了外面,見到楚葉二人,不由呵斥說:“哪裡來的狂徒,竟敢在本公子面前生事。”
楚繼善見到陳天民這個樣子,想到陳天民還想要娶弘文縣主,忍不住一笑。
陳天民最為忌恨就是別人笑話自己,氣沖沖說:“反了,反了,真是目無王法,來人,去找京兆尹,好生責問他,他這京兆尹是怎麼當的。”
癩子三連忙前去找衙門的人,陳天民對著四周說:“拿下這兩個狂徒,本公子重重有賞。”
來這胭脂河的,很少有習武之人,就算帶有護衛,不過一兩人,他們見連陳公子這些虎背熊腰的護衛都不能對付這些人,自然也不敢強出頭了。
他們只是圍著,不讓葉楚二人離開。
這胭脂河本來就熱鬧,聽說有人得罪了陳公子,裡面將這附近圍的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