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說完,周霖鈴也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
李大牛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這一件事情需要周霖鈴好好想清楚,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決定的。
“相公,已經晚了,我已經回覆了李吉士的信,我告訴李吉士,關於這件事妾身和相公都沒有異議,希望李吉士能夠寫信給襄國公,讓襄國公來提親。”
周霖鈴嘆氣一聲,對著李大牛說出這麼一個驚人的事實。
李大牛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看著周霖鈴,心中暗自期望李吉士不要參與進來,這池子的水已經很混了,不能再攪拌了。
周霖鈴牽著李大牛的手,含情脈脈的告訴他說:“相公,妾身擔心的是妾身年老色衰之後,你不在喜歡我,到時候若是找來一個人的話,我也反對不了,與其受氣,不如讓自己熟悉的姐妹嫁進來,對不起,相公,這件事我有自己的私心,還請你原諒。”
李大牛看著周霖鈴,用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週霖鈴的臉蛋,告訴周霖鈴不要想太多,自己絕不會這樣的,周霖鈴就是他生命之中的唯一,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
周霖鈴依偎在李大牛的懷裡,過了一會兒,蘇婉清端著菜上來了,笑著說:“你們也注意一點,這大半天的就這麼肉麻。”
周霖鈴笑著說:“這又沒有什麼,婉清,你也要找一個好相公,整日遊園賞花,豈不是很好。”
蘇婉清笑著說:“算了吧,算了吧,我的夫君可不想大笨牛這麼閒,要是他在這裡,一定穿著鎧甲,坐在大司衡面前,和大司衡討論如何消滅扎木赫了。”
李大牛見提起扎木赫,神情嚴肅的詢問:“這扎木赫知道我們身份之後,會不會醒悟過來。”
蘇婉清下意識的伸出手,然後很快就縮回來了,勉強一笑的說:“大笨牛呀,你真是傻,我們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扎木赫自認自己身份沒有被拆穿,他認為我們不知道他的身份,怎麼會想到我們挖坑給他跳呢?”
周霖鈴聽到這話,小聲地說:“婉清,為什麼你們不將扎木赫身份說出來,讓城中計程車兵將扎木赫給抓住,這樣擒住敵人首腦,敵人自然不攻自散了。”
蘇婉清搖搖頭,告訴周霖鈴很難抓到扎木赫,前面幾次相見,扎木赫晚來,都是一種提防,只要附近有人埋伏的話,扎木赫一定不會出現。
而且還有一點很重要,抓住紮木赫並不能解決一切,扎木赫竟然敢來,自然有完全的準備,早就將事情安排好了,不會因為自己被抓了而受到影響。
最後還有一件事,這一份功勞他們兩個都不能佔到大頭,反而風險最大,這真的就是划不來。
土人不敢找大司衡他們報仇,但是找兩個保密的報仇倒不是什麼難事。
周霖鈴聽到蘇婉清這麼說,笑著說:“婉清,你頭腦真的好用。”
蘇婉清臉一紅,小聲的對著周霖鈴說:“霖玲,你又在取笑我了,你比我聰明不少,只是在你相公面前,你要裝作無才的樣子。我可以這麼說,你要動心眼來,我和大笨牛兩人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
“噗,好婉清,相公可是說過了,你的心眼比我還多,你就不用謙虛了,我們姐妹之間難道還要說這些嗎?”
“大笨牛知道什麼,我和你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不過你這當妻子的不用管那麼多,不用整天想著算計誰,等我結婚的時候也會放下這個,讓我相公好好想,自己安安穩穩的相夫教子,享受這當妻子的快樂。”
“這個可不成,你要是不幫相公的話,真是屈才了。到時候我這個當姐姐的就可以垂拱了,你們去操心,我就帶帶孩子,不用管那麼。”
蘇婉清聽到這話,臉上泛起了桃花,她拿起筷子說:“好了,不要取笑我了,趕緊吃吧,這菜都快涼了。”
周霖鈴詢問李大牛是否吃過飯了,李大牛說自己在外面已經吃飽了,現在吃不下,她們兩個自己吃就好了,不用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