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再次想到一件事,對著阿扎西說:“奉王府還有一個好處,攻陷了有金銀珠寶可以犒勞軍隊。”
阿扎西說:“鎮國公的金銀不少嗎?這些金銀都原封不動,這是扎木赫高明之處,如今賞賜了,士氣雖然一振,但是遇到挫折怎麼辦。現在將金銀封存,許諾城破之後再賞賜,這些金銀士兵都知道,自然效死力攻打城池,若是受挫,只要將金銀亮出來,你們中原人說利令智昏,金銀迷人眼,士氣自然上來了。”
李大牛心中一想,這玩意不就是驢子前面釣蔬菜,讓驢子望著蔬菜不知疲倦前進。
這扎木赫想法果然比較歹毒,同時對於城破的情況更加擔憂了。一會兒,阿扎西再次說:“今日和兄臺相談甚歡,可惜時候不早了,我也要離開了,明日我們又在此地一敘,今日所談之事,不足為外人道,還請兄臺多多體諒。”
李大牛點點頭,和阿扎西道別,然後回到房裡。周霖鈴見到他,鼻子嗅了嗅說:“相公,你又去見哥哥了?”
李大牛說沒有,周霖鈴疑惑的說:“為什麼你身上這麼濃的酒味呢?”
聽到這話,李大牛將今天遇到阿扎西的事情說了出來,周霖鈴聽到他說完才笑著說:“相公,別人都說別和外人道也,你怎麼和妾身說呢?”
李大牛輕聲一笑的說:“因為你不是外人,是內子呀。”
周霖鈴和他一起大笑,然後周霖鈴對著他說:“相公,這個阿扎西很可疑,按照相公你的說法,此人應該是一位賢士,而且還是一位土人,理應很有名才是,妾身卻沒有聽過,先生也沒有說過這個人。妾身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扎木赫的確有永冠三軍意思,而阿扎西是土人祭祀的稱呼,可以翻譯成睿。”
李大牛聽到這話,詢問周霖鈴若是這樣的話,阿扎西應該是隱藏身份了。
“相公,你說他是不是扎木赫本人。”周霖鈴說完,自己就笑了起來,這扎木赫可是五十多萬軍隊的統帥,怎麼可能脫離軍隊到豐城,還去逗了一下奉王,要是奉王發現了,把扎木赫給宰了,那麼這土人最後的希望也就沒有了。
而且就算是扎木赫不遠千里跑來探查敵情,也應該在關閉城門之前離開,現在關閉城門了,想要離開真的難如登天。
李大牛說這人倒是有有趣,自己準備明天再去見見阿扎西,人生一大樂事就是和這些智者聊天,有時候很多時間解決不了的問題,經過對方稍微點撥一下就豁然開朗了。
周霖鈴點點頭,然後詢問說:“相公,明天我就纏著婉清,不讓他跟著你。”
李大牛心中不由高興,連說謝謝謝謝。周霖鈴苦笑說:“別人出門巴不得身邊有一個俏麗佳人,而只有相公,算了算了, 等到相公你有時間多陪陪婉清,婉清能說話的物件就只有你這麼一個了。”
李大牛口頭上答應著,心中卻是想著如何多和阿扎西多聊幾天。
第二天,蘇婉清到來之後,周霖鈴的確讓蘇婉清陪著自己,蘇婉清笑著說:“好霖玲,你這算吃我醋了嗎?放心吧,這大笨牛永遠是你。”
周霖鈴一笑,拿出幾樣首飾,讓蘇婉清看看樣式。
李大牛離開這裡,到了昨天的巷子,繼續坐在昨天的位置,等了一刻鐘時間,阿扎西穿著的儒裳走了過來,對著他深深行禮說:“李兄真是信人。”
李大牛說沒有什麼,和阿扎西談論起這次扎木赫會怎麼攻城,阿扎西說:“豐城原本還有北門的,可惜玄河改道,城門就改為水門了,你們中原就不用擔北門,分兵守在其他三門就是了。因為藍水流經城裡,這水源是斷不了的,糧食也有河北岸的各府補給,圍城真是下下策,只能靠著攻城了。”
阿扎西看著外面說:“這豐城都快是兩千年的古城了,城防系統早已經完善,在陳朝的時候,陳帝三次攻打才拿下。魏朝的也是知府獻城才兵不刃血進入到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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