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就和我前去衙門,到時候我們在公堂上說出來,陳士弘就算想要大事化小也難。”
“全相公,我和你一起前去是不行的,你知道的那個丫鬟,那個丫鬟她是小冢宰派來盯著我的人,我若是和你一起離開了,那麼她一定會稟告小冢宰,到時候我們想要見到小冢宰也是一件難事。”
全斐聽到了這話,對著範靜柳說:“那麼範大家,你就在這裡等著,等我前去衙門,帶著人前來。”
範靜柳點點頭,看著全斐說:‘全相公,你要小心了,小冢宰他一手遮天。’
“哼,我就看他又如何能遮天了,對了,你是否有證據?”
“有,我趁著他不注意,拿了他一塊腰牌,只不過這腰牌我沒有呆在身上,我就放在了枕頭下面的暗格裡面。這個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全斐聽到這話,對著範靜柳說知道了,他讓範靜柳先離開,然後他盤腿坐在那裡,久久不能入睡,他如今義憤填膺,要將林紹聞繩之於法。
第二天天亮之後,全斐離開的時候,看到了範靜柳在臺上為自己送別。
全斐離開之後,徑直到了衙門之中,他敲了鼓之後,被傳喚進去,全斐行禮之後,陳士弘詢問說:“堂下何人,狀告何事。”
“晚生全斐,狀告當今天官府小冢宰,信文伯林紹聞,仗勢欺人,毀人清白。設計誣賴,朝廷命官。”
聽到這個話,在大堂外面眾人一陣喧譁,陳士弘看到全斐這個樣子,對著全斐說:“這件事你可有人證。”
“人證就在陶府,還請大人請那位雅珍小姐前來。”全斐走上前來,對著陳士弘低聲說著,陳士弘聽了之後,讓捕頭過來,以全斐能聽到的聲音交代了一番。
看著陳士弘沒有包庇林紹聞的意思,全斐不由放心了,他記得傅公子和他說過,陳士弘是一個可用之人,只可惜因為上代恩怨,被林紹聞所用。
這時候全斐也大聲說:“陳兆尹,這是不是應該請小冢宰前來這裡,和我這個原告對質。”
陳士弘點點頭,讓捕快前去請林紹聞,在捕快前去的路上,陳士弘對著全斐說:“全斐,你應該知道,誣告朝廷命官,這是什麼罪名。”
全斐聽到這話,說自己知道,但是這件事,他可以說自己絕對沒有誣陷小冢宰,等到小冢宰到了之後,這件事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三刻鐘之後,捕快說人帶到了,不一會兒雅珍小姐走了進來,雅珍小姐看著全斐,對著全斐行禮,接下來一個僕人開口說:“我家小姐乃是大家閨秀,還請大老爺開恩,讓我小姐能在堂後問話。”
陳士弘點點頭,讓人請來楚姑娘,陪著這一位到了後堂。
這沒有一會兒,林紹聞也到了,林紹聞進來之後,陳士弘也給林紹聞準備了茵席,讓林紹聞能坐在一旁。
林紹聞詢問這是怎麼回事,陳士弘看著全斐,全斐也開始開口,將範靜柳的話轉告了一番,他這話說完,陳士弘看著林紹聞,他覺得全斐這話倒是合情合理,自己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也豁然開朗了。
“小冢宰,不知道你有什麼要說的。”
“全相公,你說本官壞了誰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