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劍者也將那日說了出來,他沒有絲毫誇大,但是也足以驚心動魄了。
等守劍者說完,自己的氣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於是對著教院說:“這人老了,話也多了,現在話也說完了,請把。”
教院也用上了武器,他的武器是一把方便鏟,守劍者看到這個情況,神情凝重起來,這方便鏟是和尚用的,他也猜出了教院的來歷。
教院的攻擊大開大合,光明正大,走的是一力降十會的路子,守劍者用的劍,外加年齡又比教院大,自然不願意以硬碰硬。
因此表面上看來,教院的佔據優勢,而實際上,這兩人不相上下。
五十招之後,教院突然收手,對著陳秋石說;“少爺,小老兒無能,不能取勝,還請少爺見諒。”
陳秋石說無礙,然後說教院過於客氣了,按照輩分,教院是自己的前輩才是。
教院和陳秋石離開這裡之後,教院對著陳秋石說:“少爺,這一把神劍,看來要我師兄下山才行了,這人的武功。”
教院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才說:“他的武功,有點想某個人,若真是那人的後人,就算不是為了公子你,我興國寺眾人也要出手。”
陳秋石見教院不願意說,於是就沒有多問。
第二天,危汝謙再次到了林府,林紹聞也將建文公主的話告訴危汝謙,危汝謙聽了之後,說是自己糊塗了,他要回了這一封奏疏,詢問林紹聞,是否能給他紙筆,林紹聞自然是讓人送上了文房四寶,這危汝謙立馬寫了一封奏疏,上面細數了一個官員的二十四宗罪。
這些罪名都不大,但是勝在多,林紹聞看了一下,想了想,這好像是地煞星裡面的一位,危汝謙說這彈劾的話,就要從小到大,一步步牽扯進來。
林紹聞看了之後,詢問這人是否如危汝謙說的那麼不堪,危汝謙說這人的事情,自己瞭如指掌,絕對沒有一宗罪是自己虛構了的。
危汝謙能知道的這麼詳細,也是因為這個人曾經是他的朋友,兩人可謂是狼狽為奸了,如今危汝謙在傅公子那裡待不下了,也不管什麼朋友不朋友,先將這人賣了。
林紹聞這個小冢宰倒是有選拔罷黜的職責,林紹聞沒有親信,讓危汝謙寫了一個狀紙,然後他找到了陳秋石,讓陳秋石去查證,三天之後,林紹聞罕見到了天官府辦事,將那人喊來。
那人疑惑,不知道林紹聞找自己有什麼事情,林紹聞將狀紙和彈劾奏疏遞給他看,他看了之後,真是汗如雨下,雙手抖動,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小冢宰詢問他是否認罪,這人想要狡辯的時候,陳秋石已經將證詞和證人帶來了,在鐵證面前,小冢宰直接讓人取下他的官帽,將他的補子給取下來,然後說:“你若是有什麼冤屈,自然可以寫奏疏上奏,這些我也會上奏朝廷的。”
虞朝的官員除了是聖人免職被關的,都可以寫奏疏上奏陳述冤情,若是沒有冤情,也要寫一封認罪書,這也是虞朝對官員的恩優之處,不過基本來說,這種奏疏有或沒有,聖人和天官府都不在乎。
林紹聞將這人關押之後,危汝謙說如今應該乘勝追擊,將其他人給關起來。
林紹聞沒有答應,他是沒有主見的,這個事情他還要先問了陳秋水再說。
陳秋水聽聞之後,給林紹聞建議,不要忙著追擊,寫奏疏說自己來南都多日,見南都百官多有幹法紀,心中痛恨,希望聖人能夠允許他和大冢宰一起整頓吏治。
陳秋水也告訴林紹聞,寫的時候,一定不要說提拔的事情,若是提了這件事,聖人會一位林紹聞是為了剷除異己而做的這件事,林紹聞心想他就算想要提拔,但是如今也就陳秋石一個人能夠提拔而已。
林紹聞自己文采也就那樣,如今有了陳秋石在這裡,於是讓讓陳秋石寫了奏疏上去。
這下午的時候,危汝謙繼續來找林紹聞,說自己已經寫好狀紙了,林紹聞心想聖人會答應,於是讓陳秋石前去收集證據。
傅公子這人只看才幹,不講品德,又多是勳貴,在危汝謙這個叛徒的協助下,那真是一抓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