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靖連忙拉住玉瑾的手,對著陰小姐說:“這位兄臺,你這話太過失禮了。這玉瑾姑娘的丫鬟,怎麼能讓外人隨便看。”
陰小姐聽到這話,對著他們說:“實不相瞞,妾身乃是女兒身。”
陰小姐恢復了原聲,然後對著玉瑾說:“若是玉瑾姑娘不信,可以親自驗證。此中絕無虛假。”
一直在旁邊觀看的劉歆,察覺到一些端倪,對著玉瑾說:“玉瑾姑娘,不妨讓她看看。”
“這,這……”玉瑾吞吞吐吐,就是不說話。
而這時候,從玉瑾床帳那邊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說:“是陰姐姐嗎?我如今被困在暗壁之中,你快救救我。”
玉瑾聽到這話,臉色大變,對著陰小姐說:“我不管你是男是女,都給我快滾,否則到時候我喊人上來,你想要走都難了。”
陰小姐直接點了玉瑾的穴道,對著玉瑾說:“玉瑾姑娘,我勸你還是開啟機關比較好,否則的話,你一個弱女子,可是經受不住。”
玉瑾雖然不能出聲,但是眼神斜視著陰小姐,不相信陰小姐有什麼本事。
陰小姐拿出一個小瓶子,將裡面的藥粉輕輕撒到玉瑾的脖子上,玉瑾只覺得脖子疼癢難耐,想要伸手去抓,但是被點穴的她,卻是絲毫動彈不得。
玉瑾最後熬不過,哀求地看著陰小姐,陰小姐再次才拿出藥粉,灑在玉瑾的脖子上,玉瑾才覺得好過。
“這只是略施懲戒,你要是還是執迷不悟的話,到時候你吃的苦頭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玉瑾只好點點頭,陰小姐解開她的穴道,但是沒有解開她的啞穴,免得到時候生出什麼麻煩。
玉瑾開啟機關,一個夾璧出現在他們面前,然後劉歆等人見一個女子被困在椅子上,在椅子旁邊,還有一塊掉落的手帕,想必這塊手帕原來是塞住這個女子的嘴。
陰小姐再次點了玉瑾的穴道,然後到了那個女子面前,這女子蓬頭垢面,看不清容貌。
陰小姐將女子的穴道解開之後,詢問說:“星楚妹妹,你這是這麼回事。”
星楚將自己的事情給講了出來,原來星楚是徐聞縣知縣的女兒,但是因為他父親得罪了知府,最後被知府羅織了一個罪狀,給剝去官職,關入到大牢之中,不但如此,她更是被貶為賤籍,在樂坊為奴。
而玉瑾當時也在樂坊,玉瑾當時保護了她,也算待她不錯,後來新來的知縣設宴,玉瑾也在一旁陪伴,後來這些人吟詩作對,最後一個鄉紳讓玉瑾作詩,玉瑾原本就不通文墨,怎麼會作詩,在著急之中,她想起了星楚唸的一句詩,然後唸了出來,在場官紳都讚歎起來。
而那位鄉紳更是大方地賞賜了她五兩銀子,回去之後,玉瑾就找到了一個出路,讓星楚寫詩,自己一一背誦起來。
這樣一個月時間,她的才名遠揚,來找她的官紳子弟不由多了起來,這些人肚子裡面也沒有多少墨水,自然不能識破。
玉瑾賺夠了錢,不但幫自己贖身,還幫星楚贖身,然後帶著星楚到了京城來。
最開始玉瑾還是可憐星楚,後來因為星楚賺了大把錢財之後,心態就變了,她將星楚給牢牢控制,甚至讓星楚在一旁聽著,讓星楚知道這些人的學問,然後等客人走了之後,就讓星楚幫自己寫東西,讓自己應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