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帶著錢福一家人的人到了錢福一家原來的房間,仔細觀察錢福一家的死因,他怎麼看都沒有認出來,只是知道有人用重手法點了錢福一家人的死穴。
他於是讓人將萍蹤不繫舟請來,萍蹤不繫舟正好準備和錢多多談這件事,於是到了這裡。
看到屍體的時候,萍蹤不繫舟不由倒吸一口氣,對著錢多多說:“你殺的?”
“老前輩,若是晚輩殺的,晚輩怎麼會請你過來呢?”錢多多苦笑一聲,對著萍蹤不繫舟說:“如今這廝死了,看來這天下沒有人能夠證明我的清白了。”
“益善,你到現在還不認為是自己錯了嗎?”
“錯?老前輩,晚輩的確有錯,就是誤信了這賊子,沒有將他早日逐出家門。”
聽到這話,萍蹤不繫舟嚴聲說:“錢福的確有錯,但是你若不想壞人名節,那麼也不會此事,我看錢福不過是從犯,而你益善才是主謀。”
錢多多連忙搖頭說:“老前輩,這話你就說差了,我和你打個比方,這釣魚丟了魚餌到了河裡,這魚去咬了餌,這件事難道老前輩也要指責魚說,都怪你,貪吃才會被抓嗎?這魚吃餌乃是天性,明知道陷阱也要挑,魚兒固然有錯,那最大的錯,不是那個釣魚的人嗎?”
錢多多滔滔不絕地說著,說到這裡,再次開口說:“這魚兒已經被抓,指責已經無用,魚兒現在要做的就是逃出生天,想辦法讓漁夫不要再來傷害自己。”
萍蹤不繫舟聽著他這一番歪理,氣憤地駁斥說:“魚兒那是咬餌,但是你這是騙其魚兒去咬餌,自己在一旁吃剩下的餌食,罷了罷了,老夫也說服不了你,這件事老夫說破天都沒有用,只有去找莊九通他們,看莊九通如何處置。”
“莊九通算什麼,也配處置我。不過算了,老前輩,我敬你如同我的祖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現在你且看看,這錢福是什麼人殺的。”
萍蹤不繫舟本來準備拂袖而去,但是想到莊錢兩家都對鬼府有恩,於是只能耐著怒氣,看著錢福的傷口,然後說:“這不是點穴,而是截脈之法,這是益安唐家的獨門手法,真是奇怪了,唐家有了勳爵,怎麼還會來這裡暗殺這些人呢?”
“唐家的人也可能進入到四聖司。”
“是,但就算進入四聖司,也應該在西南才是,唐家的子弟若非有要事,絕不會輕易離開西南二府。”
錢多多不以為然地說:“這不過是老規矩,如今天下都是虞朝的天下了,朝廷讓唐家的人來東海,唐家的人難道還敢不尊嗎?”
萍蹤不繫舟想想也有道理,對著錢多多說:“這人能肯定不是你殺的,你可知道莊九通在什麼地方?”
“知道是知道,但是老前輩,有件事還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你說吧。”
“你見到莊九通的時候,替我作證,我不知道那丹藥是什麼,是錢福這廝私自給殷姑娘服下的。我也是被錢福騙過來的,對於此事,我一點也不知情。”
萍蹤不繫舟聽到這話,冷笑地說:“你這是要讓我幫你作偽了?你為什麼不這麼告訴你祖父呢?”
“這件事我可不敢欺瞞祖父和老前輩,晚輩也算讀過聖人之書的,知道怎麼尊老。至於莊九通,這麼說也對他有好處,若是他執意要殺晚輩,那麼我祖父只能迫不得已殺了他,若是鬧到那種地步,想必也不是姜前輩願意見到的。”說到這裡,錢多多看著萍蹤不繫舟,落淚說道:“關於殷姑娘,大錯已成。晚輩別無他法,只有真心對她,才能夠彌補晚輩的過錯。”
萍蹤不繫舟聽到這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於殷洛來說,這樣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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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巧言詭辯